军医很快就被叫了过来医治。
胡子垮着个脸:“将军你不疼啊。”
魏池脸都白了:“他**的,怎么可能不疼,***的,从腰侧被那群北狄兵拿刀拉了个扣子,痛死老子了。”
军医掀开魏池被血浸染的衣服,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处理伤口的药物,老军医在药箱里翻了翻,然后颤颤巍巍的看向魏池说着:“将军……没有麻痹效用的草药了。”
定州牧瞪大眼睛,有些着急:“那派人去找呢!附近山上有没有。”
老军医摇摇头:“定州气候寒冷,用于麻痹止痛的川乌不易生长,想要找到大量川乌耗时较久,将军伤口需要缝合,等不了那么久。”
因为没有麻药,老军医也有点拿不准,手有些颤抖,尽量轻柔地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血污。魏池痛得浑身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滚落,与伤口渗出的血水混为一体。
“将军,您忍一忍。”老军医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歉意。
魏池咬紧牙关,实际上痛的他想骂娘:“*的,这点痛老子还受得住,给我上药缝合!”
老军医深吸一口气,将药物洒在伤口上。魏池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但他硬是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胡子在一旁看着也呲牙咧嘴的,仿佛那个无麻缝合的人是他。
心中无不面露敬佩之色,这就是他们的将军啊。
嚯~铁打的汉子。
针穿过皮肉缝合的那一刻魏池还是痛的眼前发黑,一名先前在总军的士兵匆匆而来,手中紧握着一封信件,脸上带着欣喜之色。
“将军,将军!”士兵声音中难掩激动,“有您的家书!”
魏池眉头一挑,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写信来了?这个时间送来的信,多半是前脚他刚走后脚信就写了,他被家书的消息转移了一下注意力。
想着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她是不是……他刚走,她就想他了。
他伸手接过信件,缓缓拆开。
展开信,入目的字迹温柔而清晰,先是一些暖心问候语。
他似乎能想到殷瑾写信的时候在思考,那里还适应吗,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啊。
嘶,缝合痛得他脑瓜子一抽。
接着魏池目光向下扫,眼睛立刻瞪大了,她告诉魏池一个喜讯——她怀孕了。
我夫人……怀孕了!
正好这个时候老军医也将线缝合完毕,他过去和定州牧嘱咐着剩下日子魏池需要用的药材。
李奉义刚想转头问魏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就看见他眼睛瞪的比谁都亮,满脸都写着快关注我快关注我。
“你……你怎么了。”李奉义想回头叫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