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哭出来了。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一整天都不让本宫吃饭呢......\"
夏蝉听了这话只觉得自家公主可爱:“怎么会一天都不让公主吃饭,只是白日里时间紧,只能在轿子里吃点,要是累了公主一天还没个热乎吃食那可真是磨人了。”
她端来一小碟子给殷瑾:“公主先小吃一点,驸马在外面肯定喝的都是一肚子酒到时候也会饿,公主再和驸马吃些。”她便说着便把床上好寓意的一些桂圆莲子什么的收起来。
待殷瑾吃完碟子里的那点心,夏蝉看着她没有蹭掉口脂便把人有小心翼翼的扶回床上坐着。
她将殷瑾的盖头又盖下去,遣人去前堂问了还有多长时间,得到回复后就轻轻合起来门,退了出去。
白日里睡了,殷瑾现在还不是很困,不小一会她就听着屋子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安静的屋子里靠近的脚步格外明显,盖头下一片红,她什么都看不到,原主娇生惯养皮肤嫩,以是现在她忽然有些紧张,自然就感受到脸上的热意。
不知怎的她又想到昨晚看到的画本子,笃的觉得更热了。
她听的格外清晰,屋子里的人应当是拿起来了桌子上喜秤,脚步越来越近,直到她感到一道人影在面前站定,然后视线开阔了起来。
魏池就见着自己的新婚妻子仰着给小脸,惊艳娇俏的脸上被涂了脂粉,可还是盖不住少女脸上醉人如晚霞的红晕。
说实话,殷瑾比他见过的所有姑娘都俊俏,这是他见到她第一面就知道的事情。
这样娇俏的花朵居然在冰冷僵硬的皇宫里盛开了,那样娇艳那样鲜活。
初见她的时候那样灵动的目光,放狠话的时候的张牙舞爪,宴会上奸计得逞的得意洋洋,烟火会那晚烟花照映下的如梦似幻,以及现在仰着脸,娇羞似乎只为他一人的美丽模样。
只一晚上加上一个月会让他喜欢上一个人吗,感情来的无声无息,但是他似乎并不讨厌,这是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有这种心如擂鼓的感觉。
那样动人的剪水秋瞳,泛着红晕的脸颊。
澄澈的眼里只倒影着他一个人,
就......真的那么喜欢我,嫁给我,那么动人,那么娇羞。
那么喜欢我......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他的脸也有些热了。
原本少年就俊朗的脸染上红晕。
他轻托着少女的下巴,对着那自白日风吹过露出的一点红唇,让他莫名心不在焉的红唇吻了上去。
辗转撕磨,鲜红的口脂被晕开,谁的眼角变得更加迤逦动人。
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也分不清是谁的气喘吁吁,华贵的珠宝首饰散满了整个床榻,又被一直骨节分明的手嫌碍事扫落在地。
那只手握在那纤纤细腰上,青丝散落在床榻。
喜庆的红和极致的黑形成鲜明的对比。
原本朦胧的纱坠下,白日里辛辛苦苦束上的锦帛、大衫此刻都不做了数,一并被扔在床榻之下。
清晰的呼吸声慢慢变了味道,长夜未尽,是谁在低呼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