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悄然而逝。
孙荣端着碗粥,近似哀求地道:“世子,您就吃点东西吧。”
“不然,身体要被熬坏了。”
滕青坐在床,面部肌肉缩了一圈,没有半点精气神。
“孽种,孽种...”
他目光呆滞,嘴里蠕动,念念有词。
光环享受太久,朝夕间失去,三魂七魄便去了近半。
“世子...”
孙荣还想争取塞他两口粥,滕青猛地起身。
哗啦——
孙荣吓了一跳,碗没拿稳,粥撒了一地。
“世子,是奴婢的错,奴婢的错。”
孙荣忙不迭地认错。
以往,有下人出现这种差池,滕青都是毫不留情,亲自持棍棒打,仿佛乐在其中。
孙荣都花甲之年了,几棍下去,兴许命都没了,也不怪他这么害怕了。
然,他伏地一会,便觉不对,
再一抬头。
滕青,人不见了!
他愣了会,慌忙爬起来,踏过门槛,望着空荡荡的院子。
一片落叶恰时飘下。
完了...
他感觉天都塌了,身子发软,瘫倒在地。
滕山现在正气头上,要被其知晓,滕青又跑出去的话...
无论滕青是否是孽种,他都难辞其咎啊!
......
“诶,那人不是滕王府的世子吗?”
“嘘,小点声,最近滕王先天阳痿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好多人都说这位世子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