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半点不害怕我告你吗?”她咬牙切齿地问。
“告我?”温祺凡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他强行把时小夏按在腿上坐上,一双深邃的眼中带着令人着迷的神采。
“不管是车里的监控还是别墅外面的监控,都显示的是你心甘情愿进来的,你自投罗网,以什么理由告我呢?”
时小夏当即语塞。
她知道她是反抗无果才进来的,但是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乖乖进温家别墅的。
每天对温祺凡投怀送抱的人多不胜数,别人,应该也把她归入那一类了吧?
时小夏苦笑。
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成为温祺凡的玩物。
“你到底想怎么样?”
时小夏握紧小拳头,无畏地对上他充满压迫力的脸,“别忘了,兔子被逼急了也咬人,我烂命一条,大不了就是一死,你休想逼迫我!”
这话当然是假的。
重活一世,她可惜命了。
但输人不输阵,在气势上,她还是得有一种豁出去的架势。
此时,她就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草一般,柔弱又坚强,让人看了就心生践踏之心。
温祺凡的眼底一沉,心底的凌虐之意忽生。
他的大手按住时小夏仍然红肿的唇瓣,似笑非笑地问:“怎么算逼迫呢?”
时小夏噎住了。
不愧是大老板,问问题这么刁钻。
要是一个回答不好的话,显得她的命多廉价似的。
回答不了,时小夏只好当做没听见。
“总之,我是不会让你摆布的,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她强调。
说完,就紧紧闭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