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土国的沙欣先生,这位是项烟岚项小姐。”
那叫沙欣的男人说了句HELLO之后,又用他的本国语向项烟岚问好。
项烟岚忍住恶心把手抽回来的时候,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便开口回应道。
这一下倒让那位沙欣先生大吃一惊:
“项小姐你竟然会说土国语?”
项烟岚笑笑:
“以前工作时学过。”
她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真的一半是,这的确是以前工作时接触过。因为土国语其实同属于突厥语系,而突厥人正是她当年从军时的敌人之一;假的一半是,这外语可不是从老师那学来的,而是从俘虏那学来的,而且还是学完就埋。
见左岸眼睛里闪着问号,项烟岚也顺道用中文解释了一番。
当然,这在左岸看来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按简历看,项烟岚是有过海外从军经验的,这在出任务时学几句土国语也很正常。
有了这点作为润滑剂,三人接下来的聊天沟通就顺畅舒服多了。
沙欣能说半吊子的英文,和十个指头能数过来的中文;左岸能说流利的中文和英文,但对土国语一窍不通;项烟岚则是能说土国语,但根本不晓得啥是英语。
这样一来,这三人的语言系统就形成了一个聊天的完美闭环。
通过交谈得知,沙欣是土国财团的代表,该国盛产石油,所以手头上有着大把的热钱。
困扰他们的不是怎么赚钱,而是怎么花钱。但由因为政治和宗教方面的分歧,很多西方发达国家并不是他们理想的投资地。所以这样一来,东方大国就成为了他们现在新的目标。
原本他是没打算过来滨海的,但就因为这次慈善晚宴的原因,阴差阳错地过来了。
原本他也只是打算过来吃个饭,顺便认识几个有潜力的合作伙伴就算了,但刚才凑在人堆里听人聊天时,恰好左岸也在向其他几位外国投资者在推销龙湾项目。
他这一听下来,立马就心动了。
这种大型基建类项目虽然工程期长,回报周期长,利润率不高,但胜在稳定,尤其是在东方大国这种国内环境,基本上等同于稳赚不赔。赚少点无所谓,只要能跟上通胀就成。
于是乎,他瞅准左岸单独在阳台的时候,专门找了过来。还幸运地遇到了同样懂得土国语的项烟岚。这样一来,沟通就更加顺畅,而且不会有任何误会了。
三人聊了好一会,等到左岸和沙欣握手作别时,事情基本就已经妥了六七成了。
左岸之前还郁结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
他朝项烟岚笑笑:
“你啊,还真是我的福将。”
项烟岚眉头一挑,得意应道: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