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杨:“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叫傅皎,无父无母。”
祁柏杨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再好看的皮囊,在绝对的家世面前,也无足挂齿。
他不明白祁天壑葫芦里卖什么药,带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来祁家干什么。
祁天壑对着主座上冷眼旁观的祁老爷子道:“爷爷,我们俩准备结婚。”
“结婚,开什么玩笑?”刘玉芬发出刺耳的叫声,“天壑,婚姻大事不是儿戏,由不得你做主。”
傅皎装作吃了一惊的样子:“天壑,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妈妈回国了?”
“她不是我妈。”
“哦。笆篱不当墙,婶子大妈不当娘。大妈,你也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既不是他的爹娘,凭什么做他的主。”
刘玉芬怒火攻心,指着傅皎骂:“哪里来的野丫头!快把她赶出去。”
“大妈,说话这么冲干嘛,你是活不到明天了吗?”
“你们都是死的吗?”刘玉芬朝着厨房佣人的方向,歇斯底里地乱叫。
“闭嘴。”祁孟杨一声呵斥,压着刘玉芬的肩膀坐下。
刘玉芬吓得不敢吱声,惶恐不安地扯扯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老公……”
被祁孟杨慑人的眼神一瞪,瞬间打消了解释的念头。
“天壑,”祁伯杨开口,“你二伯母讲话冲,但有句话说得在理,婚姻是大事。”
祁天壑回道:“我爸妈常年在外,幼时不管,现在也管不了。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这……”祁伯杨回望老僧入定的祁老爷子,“爸,您看这……”
刘璜见局势不利,梗着脖子吼道:“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她就是九年前的那个女人。”
九年前?
祁老爷子掀开眼皮,终于拿正眼瞧了傅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