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不会是爱上那匹夫了。”
沈氏又惊又急,眼里全是担忧。
“那倒没有。”
九方鸢瞧着她的惊恐不是作假,是真的不愿意爱上这个合法的老匹夫。
低头想了想才重新开口,“母亲你只是身体需要找个人释放的时候,凑巧父亲让你快乐了。”
“可之前他跟我……我只觉得厌烦。”
这……
九方鸢不知该如何做答,她和司空珩尝试这几次,除了初次她都是欢愉的。
但司空珩总是贪得无厌,让她吃不消,难道九方兴文那么大年纪也那么……
“是他太行了吗?”
“太行?”
沈氏一头雾水。
“就是,你本来也很喜欢,后来他敞开了来,有些受不住。”
“不是。”
沈氏摇头,“他之前进门脱了衣裳就来,随便敷衍一下,就借口有事走了。”
语毕,沈氏轻轻咬着下唇,似是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那双眸子在阳光下更显清澈,只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眼。
九方鸢一下子就get到了九方兴文态度转变的原因——不知妻美。
“父亲他是重新认识了你的美。”
九方鸢特意说得通俗易懂。
“原来如此。”
沈氏似懂非懂,喝了一口茶后,开口道:“我是决计不会爱他的,他每次来都是有所图的。”
“对。”
九方鸢打趣道:“之前图沈家的银子,现在还馋你的身子。”
沈氏的脸蓦地红了,但又娱乐反驳,最后咬了咬牙道:“我以后不让他进房了。”
“母亲你不是喜欢吗?”
“哎!”
沈氏叹了一口气,“白女票一次就够了。”
九方鸢见她嘴上如此说,眼底尽是可惜,劝道:“你的身体和你的心其实是可以分开的,你身体喜欢他对你夜夜笙歌,你的心也能对他心如止水,母亲这不冲突的啊!
你看那些男人不就是这样,家里一堆女人,还要花银子去青楼,米青虫上脑的时候,他们总能硬起来。
那我们上床享受他们给的温情,下床了封心锁爱,主打一个只图身子不图心多好。”
沈氏活了三十几年,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茅塞顿开,一下子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谢谢你鸢儿,我现在明白该怎么做了,以前是他强迫我,现在是我要他把以前的账都肉偿回来。”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
沈氏的困惑解开,人开朗了不少,同九方鸢聊到吃了午饭才走。
沈氏一走,小六忍不住围上来问,“王妃,你怎么不告诉她九方兴文和叶氏的事?”
“润玉瞒了那么多年,我转头就告诉沈氏,白瞎了她一番孝心。”
“你不担心沈氏真的心悦九方兴文吗?”
“你会真心实意爱上强抢你当妾又放任他娘磋磨你的人吗?”
小六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会绝对不会,我会在他强迫我的第一时间弄死他。”
“所以沈氏也不会。”
“可是她刚才说爱跟九方兴文……”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九方鸢瞅了一眼小六,“沈氏现在已到了这个年纪,你还小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