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楚王大笑:
“荒唐,没想到竟是如此荒唐的理由。
看来睿王妃与令正嫌隙不小啊,不然也不会将这等莫须有污人清白之事闹得满城风雨。”
“说来惭愧,末将枉为七尺之躯,眼见有人将脏水泼向拙荆,却不能为她出头,护她周全……”
楚王听到穆靖山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内心深处早已忍不住吐槽。
你家夫人受到这些闲言碎语,被人任意欺辱还不是拜你所赐。
现在又在本王面前扮演十全夫婿,呸,你的脸呢!
狗舔了!
楚王原本还想借机挑起穆靖山和睿王的火,可被他这番愧疚之情弄得无语,也懒和他再继续废话,直言问道:
“那你今日所谓的急事是?”
“烦请殿下能调借兵符一用,末将欲领兵剿匪。”
穆靖山站起身冲着楚王抱拳行了个礼。
“匪?哪里的匪?”
“黑风寨!”
楚王沉思了一下:
“黑风寨的一帮人狡猾如狐,的确是近年来的心腹大患。
若是你能剿了他们自然是好,只是本王不明白,你这一回来便要去?是为了什么?”
楚王的原先消失的怀疑再一次生起,心里暗腹:若不是你家夫人出事,好好的你会去剿个鬼?
小样,就你这,还和本王装。
“展云飞被黑风寨的人给绑了。”
穆靖山自然是不会说楚氏的事情,楚氏被绑的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展云飞被掳劫刚好不失为一个绝佳的托词。
“展云飞?可是那个帮忙安置蓟州受害女子的富商展云飞?”
“正是!”穆靖山又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
“先前便有一些居心不轨的人猜测是黑风寨的人将拙荆掳走。
睿王妃在消息传出来后,突然登门穆府。
说来也怪,我们定远将军府与睿王前日无怨往日无仇的……
后来,我家夫人曾无意说起,睿王妃登门拜访期间言辞多番打探蓟州之事以及殿下与末将旧往……”
楚王眼眸微眯,唇角轻笑:
“你的意思是,这黑风寨同有睿王府或有瓜葛?”
穆靖山没再继续应,剩下的就要楚王自己去想,他要做的就是点到为止即可。
楚王还真认真想了,这祁连山离京城不算远,那山贼土匪又嚣张的厉害,一直以来都是官府要清缴的对象,但几次三番都被对面给逃了。
原以为是他们消息灵通,现在想来有内鬼也未不可知啊。
他能如此在京城周遭的地界上嚣张,定然身后有人撑腰。
官匪官匪,匪永远除不尽只怕其身后大有文章……
再则,这展云飞不仅多金且在民间的名声甚好,若是能招揽为己用,那……。
“好!”楚王拍桌定音,“本王会想办法尽快借调兵符。”
“如此,那就多劳烦殿下了,末将也好早日还了展云飞这一人情。”
说着穆靖山便再次拱手答谢,随后像是又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对了,那李鹤松可清醒些了?”
“死了!死因……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