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周擎宇的想法,晚上就不喝酒了,无奈,曲诺的表哥十分热情,抢了众人的杯子,给每人都满上了一杯。
这也是西北人民的习俗。
有客人前来,势必要客气一番,不喝酒还真不好糊弄过去。
众人只好端起杯子。
但酒一入口,周擎宇就有些后悔了,这乡下的酒属实是太烈了,按照周擎宇的估计,最少也要在六十度以上。
喝到嘴里,犹如一道火线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众人也纷纷皱眉头。
作为在金乡县的工人阶级,众人喝酒一般都是买瓶装酒,很少喝到这样的烈酒,只是一杯下来,就不由纷纷皱眉。
周擎宇勉强陪着众人喝了两杯。
等到吃完饭的时候,已经觉得眼前景象模模糊糊,看什么都有些重影。
好在,曲诺表哥也张罗着,将众人安排着住下。
几名同事被安排到了邻居家,周擎宇则被特殊照顾,安排到了厢房之中。
这一番活动,愈发觉得酒有些上头。
等到周擎宇躺在床上的时候,再也坚持不住,感觉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
感觉像是回到了刚刚出狱那段时间,随着从监狱出来,周围一片黑暗,无论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前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赶上前去的时候,突然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自己怀里,抬起头来,却发现正是嫂子金锁。
她惊慌失措,扬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周擎宇。
我见犹怜。
虽然隐隐知道是在梦中,但当发现,嫂子穿的,正是她的那件白色的肚兜时,周擎宇还是忍不住抱住那个小小的身体。
也是能感觉到,她胸前那饱满的双峰,正一下下摩擦着胸膛。
孙瘸子?
周擎宇一惊,急忙将金锁拦在身后,抬头看去,却哪有什么孙瘸子。
他所处的地方,是家里的土炕。
回过头来,金锁已经躺在炕上,全身一丝不挂。
这是梦吧,一定是做梦。
周擎宇呼吸急促,一时间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梦,又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疑惑间,
耳中已经听到了低低呻吟声,而这时,周擎宇猛然挣脱梦境的困扰,随着睁开眼睛,他就看到房间里亮了灯。
曲诺正半裸着身子,趴在他的怀中。
“曲诺,你干什么?”周擎宇怒诉一声,难怪梦里觉得不对,这女人,怎么跟个牛皮糖一样,找到机会就凑上来。
“周厂长,你难道真的没有需求吗?”曲诺呢喃着,”我不信你这么年轻,能忍得了,这里没有人,你不用顾忌什么的。”
“你……能不能自爱一点。”
“自爱有什么用,我只要一天不生孩子,就永远没人爱,永远上不得台面。”
“你不是跟你老公说好离婚了吗?”
“可我还是需要一个孩子,不然,以后我怎么办,周厂长,我不需要你负责的,今天的事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曲诺一边说,一边缠在周擎宇身上,像是一条蛇一样,慢慢向下蠕动着。
确切的说,
曲诺年龄虽然大了一些,但身材真不是盖的,特别是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泛着荧光,仿佛刚从水里出浴。
像极了一条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