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美容院叫novan，很受贵妇和名媛们的欢迎。
一来是隐私性高。
二来就是店员很有职业素质。
店员们都经受专业训练过，即便是面对资产上千亿的阔太太，也能做到笑容淡淡，态度平常。
但现在——
这些店员们，纷纷用一种狂热的眼神注视姜杳！
这可是阔太太们从来没体验过的。
店员一股脑全都围在姜杳身边，郑夫人直接被忽略个彻底。
姜小姐忙得很。
这还是第一次来novan。
可千万不能把人放跑了！
“姜小姐您渴不渴？”
“姜小姐您累不累？”
“……姜小姐要不要先休息一会，我们boss很快就过来！”
“……”
店员对姜杳的态度简直和对郑夫人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夫人又气又尴尬。
“我可告诉你们，这个野丫头可不是什么好货色！”郑夫人冷笑，“小心给你们的店招灾！”
招灾？
店员一愣。
因为姜小姐的X蛋白，店里的生意多火爆啊……
novan这几年生意不景气，营业额也就勉强够回本的钱，差点开不下去。连店员的工资都开不起。
是姜小姐把她提纯出来的X蛋白供给novan，这才把novan从倒闭的悬崖拉回来。
毫不夸张地说。
姜小姐就是novan的贵人！
就是他们所有人的贵人！
招灾？
招财还差不多！
店员有些不高兴，“郑夫人，您好歹也是长辈，这么说姜小姐一个小姑娘真的好吗？”
贵妇们也窃窃私语。
“是啊，我早就看不惯她的作风了！”
“哎呀这个崔婉华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出身小门小户，大字也不识几个，活脱脱一个泼妇！”
“难怪她丈夫在外面又养了个小的……”
“看上去年轻罢了，养在外面的那个可不小，年纪都能生一个郑希瑶了……”
“啧啧啧，他男人情愿养个老小三也不愿意回家，可见崔婉华有多招人嫌。”
“嘘，小声点！别被听见了！”
郑夫人：“……”
她全都听见了！
“好你个小贱蹄子在这乱嚼我们家舌根，你男人才在外面养了小的！”郑夫人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她冷笑，“造谣造到我头上了。”
被骂“小贱蹄子”的贵妇也恼了。
她说的是实话，怎么就是造谣了？
贵妇娘家帝都的豪门杜家，杜夫人是嫁来京市的，娘家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豪门，夫家也不遑多让，在京市豪门圈的地位同样不容小觑。
她还真不怕郑夫人。
郑家也就郑老爷子和郑景鹤这一老一小能唬唬人，其他人压根就不成气候！
杜夫人冷冷扯着嘴唇，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郑夫人的面中，“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你男人在外面还有个家啊，也就你被骗得团团转！”
“我是看你被蒙在鼓里可怜，这才说出来，你不买账也就算了，骂谁呢你！”杜夫人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