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哥哥吃这一套么？”
姜杳看他一眼。
傅昀尘低低一笑，愉悦道，“嗯，哥哥吃。”
“把扣子解开。”
姜杳脸上的口罩脱落，露出苍白得令人心惊的美色。
精致的眉眼倦怠，看不出一丝生气，就像是濒临破碎边缘的瓷娃娃。轻轻一戳，就要碎了。
嘴唇也是苍白，毫无血色的，少女烦躁地抿了抿唇，“我要吸血。”
傅昀尘愣了愣，被眼前这惊人的美貌蛊惑，他眸子里的调笑意味渐渐隐去，“告诉哥哥，你的渴血症是不是还没好？”
姜杳缓慢地点了点头。
冰凉的，缭绕着一层湿漉漉雾气的指尖触了触冷冰冰的纽扣。
“解开。”
少女抿唇，平淡的语调变得柔软，带着一丝沙哑的蛊惑，“哥哥。”
傅昀尘眸色深了深。
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骨洇着漂亮惑人的粉意，似这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令人忍不住想要亵玩一通。
然而这指尖并没有落在纽扣上，而是轻轻的，暧昧的，似羽毛般地滑过少女的脸颊。
柔软，温热，是活的姜杳。
傅昀尘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即便他也觉得很莫名。
“很难受么？”他问。
姜杳的腰间掌上一只滚烫的大手，贴着她，慢慢地收紧，腹中的空气瞬间被挤压。
她被迫和傅昀尘贴的很近很近。
少女浓密海藻般的头发散开，凌乱而又美得令人心折，“傅昀尘，松开我。”
“叫。”
傅昀尘唇边溢出一个冰冷的字眼。
冰冷到有些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似乎连多个字都不愿意说。
但他眼底流淌的，仍然是只对姜杳可见的脉脉温柔。
姜杳不懂，“叫什么？”
“你想叫什么？”
“傅昀尘。”
傅昀尘缓缓摇头，宠溺又纵容地摸了摸姜杳的头发，“叫哥哥。”
“刚刚那么乖，怎么现在又不叫了？”
姜杳垂眼，眼尾湿漉漉的，猫瞳显得委屈又可怜，“你又不让我吸血。”
傅昀尘挑眉，“哥哥说了么？”
“哥哥说了不让乖杳杳吸血么？”他一下一下顺着姜杳的头发，从脑后到纤腰，低低叹息，“哥哥高兴了，杳杳把哥哥吸干都愿意。”
姜杳问，“怎样你才能高兴？”
傅昀尘故作苦恼，思索了一会，“哥哥笨，哥哥也不知道怎样才能高兴，杳杳这么聪明，还要哥哥说么？”
“哥哥。”
姜杳弯唇，猫瞳直勾勾地盯着他，“哥哥，是这个么？”
傅昀尘眯了眯眼。
狐狸眼沉着醉人的微光。他没否认，也没承认。
“有没有高兴？”
“高兴了。”
“那哥哥可以给我吸血了么？”姜杳已经开始解傅昀尘衣服上的纽扣。
一颗。
两颗。
三颗……
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忽然按住她，另一只手从腰间移到少女饱满的脑后。
噙住少女柔软的嘴唇，暧昧地吮了吮。
“既然哪里的血都可以……”
唇齿间，傅昀扯低笑，如同魅惑众生的狐狸精，撩人无比，“乖杳杳要不要试试哥哥嘴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