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林茹替解隧将外衫解下来,见他一脸不虞地,笑了笑,说:“怎么的了,谁惹相公不开心了,一回来就耷拉个脸。”
解隧又气愤又委屈,“我在想姩宝。”
闻言,她顿时有些诧异,“姩宝,怎么你在宫里也听见姩宝今日雨中撒欢被我罚抄书了。”林茹嗔怪着说。
解隧急忙上前揽住林茹的肩膀,说:“为夫哪里有这个本事。”他叹了口气,十分无奈:“是七皇子。”提起七皇子解隧就咬牙切齿。
闻言,林茹更加懵了,不是说姩宝,怎么又提到七皇子,CPU陡然升温,林茹都被绕糊涂了,她在解隧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快说,打什么哑迷。”
顿时,解隧疼得龇牙咧嘴,神情愈发的幽怨,夫人近些日子脾气十分暴躁,他都小心谨慎做事。没想到今日还是被家暴了,解隧委屈,解隧不敢说。
“今个七皇子在为夫面前口出狂言,他说他要娶姩宝为妻。”解隧咬牙切齿恨不得在回宫将七皇子揍一顿。
林茹翻了个白眼,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事,童言无忌罢了,没几天就淡忘了。
陡然她的神情又是一僵,面上也带着几分惊慌,抓住解隧的衣袖,“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家里人都知道姩宝的不同,就连太子殿下也格外喜欢姩宝,惹得一些世家坐不住,三番两次想来拜见一番,拜见是假,巴结是真。
这两年心照不宣地将姩宝关在家中,减少外界对姩宝的关注,现如今七皇子口出狂言,宫里必定有人坐不住。
正如她所说,童言无忌,解隧不会如此,除非是宫里有人要见姩宝。此人还是难缠的角色。
解隧,说:“夫人也想到了。”
“是,宫里是不是有人想要见姩宝?”
不是疑问是肯定。
只见解隧点点头,他为七皇子教授,满宫里都在盯着,七皇子年轻口出狂言不知后事的后果,此言一出就等于满宫皆知。
果不其然,他出宫时就被淳贵妃的身边人拦住,贵妃要见姩宝。
“是淳贵妃要见姩宝。”
淳贵妃是五皇子的生母,身后背靠户部尚书,现在宫里除了皇后娘娘,唯有淳贵妃最为得宠,贵妃要见姩宝这让两人很不安,心中担忧快化为实质。
“贵妃不知想做什么,我的姩宝。”林茹声音哽咽。
解隧又是抱着好一顿安慰。
“夫君,要是说姩宝病了,能否免去这次……”
解隧倒也想过,他叹口气,十分无奈,说:“淳贵妃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若是这次姩宝称病,还有下次,下次又该如何回绝……”
他安抚地拍了拍林茹的脊背,安慰道:“夫人也别太过担忧,还有太子殿下在,姩宝必然不会出什么问题,明日你尽管带着姩宝去见淳贵妃,待过了,送姩宝去江南住一段时日。”
“岳父前些日子还来了书信,想要见见姩宝呢,正好送姩宝出城避避风头,夫人也能见见亲人。”
林茹叹气,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她话锋一转,摇了摇头:“我是想见见亲人,可也不能留你一人在京城,让君似带着姩宝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