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立马上前从郝广手里拿过要,“贵客这边走,您身上有伤可需要我为您顾一辆马车。”
矫情不死你,郝广眼神晦暗,心里怒骂。
表面还要乐呵呵得:“无别,你不还说要我去你家里住住的吗,如此我看还是将这客栈的房给退了,多贵啊!”
“贵?”解无别还没说话,客栈小二就先不乐意了,“客官,我这客栈可是出了名的物美价廉,你当着我的面说客栈房钱贵,莫不是要砸了我们物美价廉的招牌。”
郝广被客栈小二下面子,牙根都要咬碎了,“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小哥别介意。”
解无别看着郝广能屈能伸的模样,在心里深刻反思自己,以为怎么就没看出此人心术不正假模假样。
“并非是我不想,而是家中不方便,下次,下次定请你回府。”话落,他快步出去,客栈小二屁颠屁颠的跟着。
郝广接连被下面子,想活撕人的心思都有了,但也来不及想东想西,解无别拿的药可是毒药,他得也喝下去,一起中毒倒时候咬死是药房拿错了药,而他则是完美受害者。
本德房内。
客栈小二得了解无别的吩咐将那包药递给了里面的大夫,“大夫你且看看这是什么药?”
老大夫是京城中研究毒药的医师,他没有接过,反而好心劝诫,“你们要看要就换家药铺,我主要是研究毒药的,有自己的习惯在平常的药无毒不看。”
“老大夫让你看的就是毒药,你且帮我看看这里有没有毒,若是有毒还请告知是什么毒。”解无别说道。
老大夫这才接过,将纸包拆开,倒在桌面上,刚见,老大夫的脸色就变了变,急忙慌的上前,“公子能否告知老夫这包药从何而来,甚是恶毒!”
“这毒毒性古怪,对寻常人无用,可一旦对习武之人就是剧毒,毒性会一点一点蚕食习武之人的身体,使其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在接着就是蚕食性命!”
“好啊!果真好得很!”解无别低声道。
“多谢老大夫,我会将买这药的人绳之以法!”解无别对老大夫抱拳行礼。
“小二,去京兆府!”
“好嘞。”客栈小二咽了咽口水,娘嘞,还是个黑心肝。
慌忙架着马车往京兆府赶,这里京兆府不算远只隔了两条街的距离,马车停在京兆府的门口。
“来着何人。”守门侍卫抽刀上前询问。
客栈小二脸都吓白了,哆哆嗦嗦的回道:“马车里是太傅府大公子,我们有要事要寻京兆府卿官。”
话落,他一脸欲哭无泪,生怕这刀落到他脖子上,“我说大哥,这刀收了吧,怪吓人的。”
两侍卫打量客栈小二几眼,将刀收了起来,“太傅府大公子不是几年前就离家,你说马车中是太傅府大公子可有凭证?”
“若没有凭证,你们就得跟我走一趟。”
侍卫话音刚落,马车中递出来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