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九棉起床刚开门，就瞧见了蹲在门口的蔡秀芬。
“你又要干嘛？”林九棉皱眉询问。
蔡秀芬站起来，揉了揉满是眼屎的眼睛：
“从今天开始我就死死的盯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什么时候我儿子回来了，什么时候为止！”
林九棉翻了翻白眼：“随你便！”
说着去做饭了。
蔡秀芬这次也不上工了，除了给夏建军和两个孩子做饭，别的事什么都不管，就盯着林九棉。
上午，林九棉去卫生所，她就在卫生所坐着。
老戴看不下去了，对她冷冷的道：“我们卫生所是给人看病的地方，我们忙的要死，你在这里看热闹？”
蔡秀芬有些尴尬：“我，我就是坐一会！”
“不欢迎，外面坐去！”
左右老戴也是要走了，压根不会在乎蔡秀芬怎么想。
蔡秀芬无奈，只能去了外面，她找了一颗大树坐下。
林九棉现在算明白什么叫狗皮膏药了。
蔡秀芬出去了，老戴看了一眼皱眉：
“九棉，你家那个小姑子，就是两只手烫了那个丫头，她最近怎么样了，怎么好几天不来换药了？”
林九棉怔住：“她没来换药吗？”
老戴摇头：“没有啊，就那次来上了一次药，包了手，然后就没再来。”
林九棉默了默，转头出去了。
门外，蔡秀芬坐在树下，眼神紧紧盯着卫生所的门。
见林九棉出来，她急忙追问：
“我儿子在哪里，是不是你杀了他。”
林九棉皱眉：“你眼里就只有一个儿子？你闺女呢？晓晓几天都没上药，她的手不想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