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表情严肃,“好。”
应完声,徐夏夏拿起刀就弯着腰,闷着头,一路哼哧哼哧地割着走。
徐夏夏这么爽快,楚知意倒是不确定了,看着她生疏的动作,她问道∶“你都没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
过了一会儿,见徐夏夏动作不停,反而越干越起劲儿,楚知道不解,“你不累吗?”
“不累。”徐夏夏抽空回头扫了她一眼,“答应您的事,我一定会做到,不会中途停止。”
楚知意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看着徐夏夏埋头苦干的样子,她闭了嘴。
在徐夏夏努力干活的感染下,楚知意也忙碌起来。
一直到日头转到天空正中,阳光直射着大地,空气中的热浪涌动着,田野间又热又闷。
尽管楚知意常年下地干活,但毕竟上了年纪,此时也有些吃力。她直起腰板,四处看了看,前方一条割开的小路蔓延进杂草深处,而徐夏夏已不见踪影。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喊了一声。
杂草里便探出半截身子,“我在这里。”
楚知意一看,差不多两眼一黑。
那半截身子的主人,遮阳帽已不见踪影,原本精致的头发上夹了几片极为明显的枯叶子,白皙的皮肤此刻红扑扑地蒸着汗,豆大的汗珠由于她的动作往下滑动。
这怎么行,要是让她儿子看见了,指不定以为她怎么虐待她呢。
她连忙沿着开出来的路走过去,拉起她,将她头发上的叶子捡下来。看着她红得像被煮过的脸颊、额头,她半是生气,半是担心∶
“你的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