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每次两人待在一处时,总会想要靠近一些他,但、接触到时却难受至极!
她搞不清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就偏偏与他会如此?
除去这一次之后,她与时晏虽然见面的次数也不少,却也没有过一丁点的身体上的触碰了。
……
在那昏黄的苍穹下,漂浮着浓重的硝烟,仿佛是大地与天空之间的一道屏障,将生与死分隔开来。
已经停战的战场上,鲜血和尘埃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凄惨而壮观的画卷。
几只秃鹫从参差的云后悄然飞下,它们的翅膀划过长空,仿佛是死神的使者,朝着斑驳的战场而去。
它们在低空盘旋着,发出高亢刺耳的叫声,秃鹫们嗅着血腥味,寻找着它们的美餐。
它们落在半是腐烂的骸骨之间,用锋利的爪子和喙撕扯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生命。
边塞的战争已经平息,裴玄却没有派人进宫传信。
男人刚毅的脸庞如刀削,剑眉下的眸子格外深邃,手中把玩着可号令千军的半块虎符,在明亮的烛火下泛着冷光。
如今离开京城已经快两年了,不知道阿笙在宫中如何……
“快了…阿笙。”
男人口中呢喃着,似情人了的旖旎,带有无限的缱绻。
时光飞逝,一年多的时间过去。
“将军——”帐外传来一个声音。
“进。”
“启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好…该、回去了。”
边塞的匈奴,早在一年多前便被裴玄带着一众骑兵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当他们得知出征的是那尊煞神时,匈奴士兵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曾经以为,两年前那次追杀已经让裴玄永远地消失在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们错了。
裴玄不仅没有死,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加强大了。
裴玄的军队几乎没有遭受太多的损失,便轻易地赢得了胜利。
这让匈奴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沮丧,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无法战胜的敌人。
而这一年多来,裴玄之所以一直待在边境,不过是为了筹谋得更加周全。
他裴玄——要反!
从两年前那次宫宴中见完玖笙的那一刻起,裴玄心中的不甘已经如同野火一般燃烧起来。
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夺走,更无法忍受因为时晏不过是帝王却会做出这等事。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裴玄一直在暗中策划着自己的谋反计划。
他利用自己在朝中的人脉和势力,悄悄地积攒着力量,还与一些边疆的将领勾结,约定在适当的时候一起发动政变。
裴玄知道,自己的计划非常危险,如果稍有不慎,就会陷入绝境。
但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心中的执念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与不甘中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