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和裴母说和林晚晚和离之事,就听裴母道:“我听晚儿说——那白家的姑娘与你一路来的?怎么不带回府里来?好歹也是贵客啊!”
裴玄见裴母已经知道玖笙,定然是林晚晚已经同她说了,也不绕圈子,“母亲,我和林晚晚并无感情,也未曾圆房,我已经和她说了和离之事了。”
裴母听他如此说,心下震惊不已,“这——这如何使得?”
又听裴玄道:“如何使不得?这门亲事本就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在者..我已有心悦之人,定然不能委屈了她。”
裴母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哽在喉间上下不得,“你、你这怎么向丞相府交代!”
“这个我自会解决,您就不用担心了。”
裴玄也不管自己说的话给裴母带来的多大的冲击,“母亲,没有旁的事我就先走了。”
向裴母拜别后,直直出了府,扬长而去。
裴母急急的传了林晚晚过来,想要问问她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刚回来便要和离?
“母亲——您找我?”林晚晚以为裴母叫她过来是说裴玄纳妾之事,可没想到——
“这几个月你去江南,和玄儿可发生了什么事儿?”裴母着急的问道。
“母亲、怎、怎么了?发生了何事?”林晚晚直觉有些不妙。
裴母没有直接说,毕竟也是在后院沉浸多年的人精,冷静下来只道:“不要多想,只是问问你们这段时间可有闹什么矛盾。”
林晚晚觉得肯定不止这么简单,“母亲......”
哭哭啼啼地把裴玄和玖笙的事,添油加醋说给裴母听。
只道那白玖笙就是个,一心想攀上将军府这棵大树的心机商户女,不甘于做妾,把裴玄迷得三迷五道的。
裴母最讨厌的便是这种妖艳女子,早先她刚嫁给裴父时,也是有过一段甜蜜的日子,后来院中又进新人不说。
其中一个——竟然挑唆的裴父要休妻!
从此,裴母便对这个心机深沉、不安于室的女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听到自己儿媳妇也是如此,她感同身受,这哪里还忍得了!
问了裴玄的去向,得知他出府去了本打算等他回来在找他,哪曾想等到晚间都不见人影!
想到林晚晚所说的,定然是在那白玖笙那儿!
回来了京城,连家都不归了!
裴母还未见到玖笙,就给她贴上了一个大大的标签。
这头裴玄确实和玖笙说今天面圣时,皇帝答应帮他出这份和离书,顺便想见见能让他动心的女子。
“进宫面圣?我?”
玖笙还没见过人间的皇帝呢,也有些好奇。
“嗯!笙笙,等我与她和离便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到时候把爹娘都接到京城来。”
裴玄想,既然做不到与她平平淡淡的生活在江南,只要与她能在一起,在哪个地方都无所谓。
“嗯......”玖笙应了一声,又急急道:“什么爹娘,你别乱叫!我们那婚礼又不作数的!等你真成了我爹娘的女婿再说!”
裴玄也不与她争辩:“好好好,笙笙说什么便是什么!”
又问道玖笙“今天可有出去逛逛?”
玖笙神色恹恹的回道:“没呢,我倒是想出门,可昨个儿才到还是有些难受......”
埋怨的看了眼裴玄,“早知道京城这么远,我说什么都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