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白莲?做什么?”
白音狐疑地看着时安。
“你说呢?那个孟广怀的死,你就不想知道凶手是谁,早日为自己洗脱嫌疑?”
白音眼一睁:“你是说……这事跟白莲有关?不能吧,她虽然绿茶一个,老是跟我玩离间陷害的把戏,但不至于……杀人吧?”
“谁知道呢,是不是她,总得等我见到了再说。不过我敢肯定,”时安自信地看着白音,“这事,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再说,关于她和你妈这些什么调换身份的事,我也能顺便帮你搞搞清楚,就当给你的传信费了。”
“我……”白音坐直了身子,打量起时安,她神色认真严肃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真是时安吗?”
虽然她见时安的次数不多,毕竟时安被封家看得很严,可,说到底算是“情敌”,她确实把时安当敌人好好调查过,也去了解过。
“你不是时安!”
时安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她甚至怀疑,曾经的那个时安能不能好好跟自己说两句完整的话。
“我是时安。”时安在白音跟前的桌边坐下,神态坦然,“只不过遇到了些事,改变了些看法。你不也是受刺激后,做了些……现在想想都后悔的事?”
“与其,你在这研究我为什么变了,不如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跟我合作。”
“要快,不然等她被警方带走了,一些事,我们可能就再没法知道了。”
时安拍拍白音的肩膀,让她好好想想。
走前,时安用白音的手机点出相机,放白音手里,然后溜之大吉。
没多久就传来白音的怒吼:“时安!你在我脸上画的什么鬼!”
——
时安在与心理师的“聊天”中,渐渐地克服对摄像头的恐惧。
当然,这里面也有梦里“封砚卿”的帮忙,甚至说,梦里的封砚卿占了很大一部分助力。
在逐渐克服镜头的同时,时安也每天找尤思雅提升演戏和拍戏技巧,比如怎么面对镜头、怎么走位等等。
当然,作为学费,她也要陪尤思雅对戏,毕竟作为女主演,尤思雅的戏份很重,且她经过了那件事,心态等方面同样需要调整,刚好时安陪她练练,找找感觉。
再过两天,《有仙气》剧组就要重新集结,再出发了。
今天,陪尤思雅对完戏,时安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水,看尤思雅还盯着剧本看,她试着问:“你还记得,何红凤带你去见过什么人吗?”
“嗯?”尤思雅疑惑地看过来。
“你好好想想,在那条围巾出现后的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