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问题?”
陈泽楷站在房门前,犹豫不定,踌躇不前,“王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便讲。”他稍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本王平时不曾约束你们,就是希望别把朝堂上那群顽固,支支吾吾的坏习惯给学来。”
他本恭敬的脸上,忽然露出诡异的,微不可察的笑,“您与王妃是不是还不曾同……”
“嗯?”傅屿川抬起眼帘,施舍了个眼神过去,立即让人噤若寒蝉。
“对不住,王爷,属下多嘴,属下先告退了。”
陈泽楷走了不久,傅屿川给自己掌上缠纱布时,微微察觉窗上似乎有双眼睛。
他心中警惕,扭头一看,果真趴着个人,半眯着眼,似乎已看了他很久,都看的困倦了。
此人不正是消失了一天一夜的宁王妃吗?
傅屿川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继续处理伤口,阴阳怪气道:“这不是新婚之夜,宿醉在醉语楼的王妃吗?舍得回了?”
宁知韫不语。
手撑上窗檐,小臂肌肉鼓起,轻车熟路翻身进了屋子,稳稳落在傅屿川面前。
神色稍有些严肃,“王爷,请暂且放下结缔,商谈正事。您打算如何处理樊老?”
傅屿川不咸不淡道:“他惹得我不快,当然是杀之而后快,消解我心头之恨。”
宁知韫
“王爷,樊将军年事已高,脑子可是不大清醒了?若是,告老还乡是否才为良策上计?”
傅屿川眸光微闪,“此想法也不赖,亦能达到杀鸡儆猴之效。”
若是真叫老将军因某病死于南营之中,不免惹人猜忌。
流言多半会转向王妃公报私仇。届时,宁知韫处境只会更加艰难,他同样寸步难行。
想来,只需诱他在军中犯个不大不小的错,再让人旁敲侧击,循循善诱,叫他主动上书,求告老还乡。
“如此一来,不仅轻而易举断了太子一条左膀,还不会落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