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院长没把话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懂了啥意思。
民哥强笑两声,说道:
“放心吧,朋友不坑朋友,我关民不会让你为难的。”
郭院长点点头,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民哥很是烦躁地点上根烟。
此刻一个路过的护士厉声道:
“走廊不让抽烟,抽烟的话请出去。”
民哥闻言,极为暴躁地吼道:
“滚!”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快步离开。
民哥深吸口气,还是将手中的烟扔到了垃圾桶里。
“韦松,你开我的车,去外面转一圈,看看景查都在哪儿布控。”
说着,民哥将车钥匙扔给了韦松。
韦松接过后,点点头转身出去。
我迈步上前,冲着民哥轻声问道:
“哥,咋,咋办?”
民哥瞥了我一眼,指着外面说道:
“滚出去。”
周平想要上前劝阻,民哥看了他一眼,骂道:
“说他没说你?”
我和周平灰头土脸地从走廊出来。
“咋整?”
周平递给我一根烟,轻声问道。
我想了一下,回道:
“想办法,得把老狗和那个兄弟送出去。”
周平听后,也很烦躁地骂道:
“草,这踏马事儿咋办成这了呢。”
在外面溜溜达达,吹了会儿冷风。
走到前院时,突然发现一台依维柯正敞开后门,在住院部楼下等着。
依维柯,草,有了。
我快步回到后院。
民哥看见我后,问道:
“你干啥去了?”
我面带兴奋地回道:
“有招儿了。”
民哥愣了一下,回道:
“啥招儿啊。”
我有些扭捏地回道:
“有点损。”
民哥一巴掌拍在我后脑门儿上。
“别磨叽,快说。”
我想了一下,说道:
“民哥,这样…”
民哥听完,整个人都愣了。
几秒钟后,民哥怪异地看着我:
“他俩是伤了,不是嘎了,OK?”
我呵呵一笑:
“也可以是死的。”
是的,我告诉民哥,可以用火葬场的车将老狗他俩送出去。
一来,地方够宽敞。
二来,这个车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人查。
我看着民哥催促道:
“你快点儿的吧,快打电话。”
民哥扒拉开我的爪子,烦躁地回道:
“别催,我想想谁能办这事儿。”
…
晚上一点多,一辆殡仪馆的大金杯,大摇大摆地从医院前院驶出。
大金杯出来后,直接上了高速,奔着市区而去。
与此同时,一个在A市消失很久,但是却又无比重要的逼人,开始在A市隐晦地露面。
这个人突然的露面,也让A市再次陷入腥风血雨。
同时,诸多大佬也纷纷下场,掺和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