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这样说会不会太伤她了?”
陈卫军难得的开口询问。
魏青脚步一顿,没好气说道:“伤她妈个头!”
陈卫军很少见魏青说脏话,看来这次确实被气得不轻,于是又悄悄开口:“要不,我想个办法让宇文斌永远闭嘴?”
这是要做掉宇文斌的意思。
魏青反问:“陈大哥,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宇文斌就像一条毒蛇,会潜藏在暗处伺机发动致命一击。就算最后宇文斌被制裁,魏少的性命还是要比宇文斌值钱得多,不划算。”
“倒不如……”陈卫军欲言又止。
魏青略感欣慰,爷爷看人的眼光也不错,陈卫军是值得信赖的人。
不过他摆了摆手:“算了,跟这种杂种计较什么?他要是想动手我怎么可能没有防备,何况一条小小的毒蛇,能咬死真龙么?”
陈卫军表情讶异,而后高看了眼魏青。
从前的魏青可以说确确实实是窝囊废,但经过那日的婚礼事件之后,魏青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更加成熟,更加老谋深算。
就连陈卫军都有些钦佩。
“魏少所言极是,我这就让人去盯紧这二人,一有风吹草动马上通知您。”陈卫军对魏家尽心尽力,因为魏浩然有恩于他。
当初陈卫军母亲生重病,是魏浩然出手相救从阎王爷手里抢人。
“麻烦陈大哥了。”魏青道谢。
“这是我分内之事,魏少不必道谢,反而是我该谢谢魏家。”
“……”
魏青其实早就知道何知鸢跟宇文斌沆瀣一气。
上一世这两人走得这么近,这一世魏青没有加以管制,怎么可能发生太大的偏移?
所以就有了刚才那一出。
就是为了让这对狗男女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办完这件事,魏青心情并没有因此畅快,而是来到附近的酒吧喝酒解闷,陈卫军则是身处暗中保护。
酒过三巡,魏青已经微醺。
他不明白何知鸢为什么不知足,在过去几年时间里魏青从未亏待过何知鸢,甚至能把最好的给她。
但她却把这些当成理所当然,对魏青似乎没有任何感情。
“看来我还是放不下?”魏青苦笑。
“就这样吧,我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我有点累了……”
又过了会儿。
魏青清醒了些许,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陈素素的弟弟陈小诚。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酒吧不说特别高档,但也是人均消费四位数的档次,怎么可能是陈小诚能够消费得起的?
难怪陈小诚向陈素素要那么多钱,敢情都把钱花在这种地方了。
魏青没有管的心思,这样的人彻底烂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