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程琳月认同的点了点头，下了定论：“还是顾辞哥懂得体贴人，你们这帮直来直去的男人根本比不上！”
倪舟似乎被她逗乐了，又说道：“顾辞哥不是跟我们一样都是男人吗？怎么又比不上了？”
“那当然是…”
程琳月话说到一半顿住了，整个人僵到那里。
沈诺轻咳一声，试图将早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的话题拉回：“怎么又扯到这上面了？”
盛一探究的眼神看向林照，却不说话。
顾辞确实和在座各位一样都是男人。
但是顾辞他妈的是个gay啊！
是当年高调出柜引发整个娱乐圈血雨腥风的gay圈天菜！
尤其是盛一这尊大佛现在还在这里…
程琳月缩了缩脖子，把自己的身体藏在了倪舟身后。
貌似是现场唯一不知情人士的倪舟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嗯？什么？”
“你为什么要躲我身后？琳月姐？”
盛一的眼神几乎实质性的看着林照。
盛一记起来了，林照和顾辞的关系似乎是很好，最初顾辞的私人电话号码也是沈诺从林照那里要过来的。
顾辞还喊他喊阿照。
什么情况，难道这几年里顾辞其实已经有了新的喜欢的人了吗？
他参加盛锦杯不是因为还记得两人之间的约定，而是为了帮助这个新人设计师——也就是他自己新的感兴趣人撑场面吗？
盛一心里酸酸涨涨的，他不肯把林照定义为顾辞新的爱人，孩子一般幼稚的把他说成了只是顾辞有点感兴趣的人。
感兴趣和爱也是不一样的，他还是有机会的。
盛一这样想。
林照看见他那个死样子就是他想偏了。
倪舟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有时候太直白，半点也不看当前情境。
程琳月也跟着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林照瞪了两人一眼，两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无辜神色。
林照：“其实他当时也就是顺便去的，我们是朋友。”
“嚯，”宋浅浅乐了，她其实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这也并不耽误她津津有味的接梗：“先是朋友后是妹，最后变成小宝贝。”
林照：……
盛一的表情越发沉郁，他几乎都要感觉自己解释不清了。
“你有钱吗？”
盛一突然的发问打断了林照脑内正在组织的语言，他茫然的抬头看向盛一：“啊？”
盛一满脸都是悲壮：“你有钱吗，没有的话我给你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