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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记起自己和白凰夜说过她是女人。
但现在形势不同。
“我是男人，你看清了吗？”杜若神情严峻，挥洒了一些怒气。
白凰夜长长的睫毛打在面具上，水光潋滟的眼眸勾魂摄魄，他看着杜若，似乎在勾引杜若。
“哦？那你证明给我看。”白凰夜薄唇勾起一抹笑，眼底深藏了一抹阴冷。
“人有三急，你到底放不放开我？”杜若当然不会给他证明，只得烈着性子低喝道。
她确实很急，心里已经咒了一百遍自己的女儿身。
“不放。”白凰夜看着杜若的黑瞳觉得心情很好。
杜若瞪着白凰夜，想着如何脱身。
白凰夜见杜若流转的目光，玉指在杜若脸上一捏，让杜若身体瞬间麻痹。
头脑像炸开一样，她盯着白凰夜的眼睛。
“陛下？”
白凰夜本来要习惯性地轻嗯一声，但反应过来后，凑近杜若的耳畔，诱惑道：“叫夫君。”
“为什么？”杜若问。
“因为我是男人。”白凰夜柔情蜜意一笑，美得醉人的眼眸，让杜若分不清他的性别。
“我才是男人。”杜若不死心地强调。
“我也是男人。”白凰夜维持着附在杜若耳畔的姿势。
“……”杜若推开白凰夜的亲密，恶毒地瞪着白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