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铭是既激动,又懊悔。
早知道沈司年对江知鱼这么在意,自己又何必把脸撕破?
他是想着等温晚晚嫁入豪门,给公司牵线搭桥。
但是豪门是那么容易嫁的?
江知鱼多才多艺不说,就连姿色也是甩温晚晚几条街,她拿什么嫁?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还是得抓紧江知鱼这颗棋子。
……
开工第一天,江知鱼早早就到了公司。
她想的是第一天开工,至少有个好开头,可偏偏有人想给她找不痛快。
江知鱼才到没多久,大门哐当就被人推开了,方希希和她的助理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旁边的助理立马将咖啡递了过去。
江知鱼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大早上的撞见她,真晦气。
江知鱼自顾自的忙着,方希希端着一杯咖啡在她身后故作专业的点评。
“小李,上次你问我那个打褶啊,你看啊,我们江老师就打的很好嘛,你可以多跟她学学。”
被叫到的小李尴尬的看了一眼江知鱼。
刚打费了褶拆掉的江知鱼:……
她只当做没有听见。
方希希见她不说话,更加得意了。
“江老师,你就教教我们呗。”
“江老师,你怎么不说话呢?是看不起我们吗?”
江知鱼深吸了口气,扭头直视着她,“你很闲?”
方希希握着咖啡靠在椅子上笑的嚣张,“江老师,我这是虚心求教。”
“行,那我好好教教你。”
江知鱼拽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扯了过来。
方希希手上不稳,咖啡倒了大半在裙子上。
白色的布料上浸了褐色的污渍,狼狈得要死。
“江知鱼!”
江知鱼视若未闻,扣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跟前道,“老实点,你也不想自己管老男人叫爸爸的事,被我宣扬出去吧,我手上还有音频哦。”
方希希脸色一白。
江知鱼甩开手,“别来烦我。”
她明明没有用力,方希希却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倒了身后的人台。
江知鱼挑了挑眉,就这么点胆子?
其实这事真的不怪她,谁让住酒店的时候,方希希天天站走廊外面打电话。
她偶尔失眠一次,出来散散步,不小心听到了而已。
她还嫌辣耳朵呢。
方希希气得不行,助理来扶她,被她反手甩开了。
她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在看她笑话,憋着气冲了出去。
……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