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夏海的一声喝止下,文乐霎时泄了劲,凶猛的水墙轰然倒塌,激起的水流冲在舷窗上发出“嘭澎”的声响。
“好!能操控水的力量,这是共工转生啊,恭喜恭喜,夏先生教导有方啊。”风后心中如打鼓,表现的却镇定自如,他一拍大腿,话音一转问白燕说:“下一站哪里?”
“秦岭……”
秦岭,八百里山峦叠嶂,蕴藏了多少神秘在其中,时光如流水,岁月似黄沙,所有已的和未知的事物都会消逝和湮没,唯有这雪岭恒卧青峰永存。
三天后,大山深处,金乌号停在一处高坡上。
坡下不远一片空地上立着两人,都是粗布衣裳,一个是个板着脸孔的中年人,国字脸线条分明,留着短短的胡茬,神色威严。
另一个是约莫二十来岁的男子,中等个儿,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的躯干,脚下穿一双发白的布鞋,眉如漆刷,目闪寒星,处处透出苍武有力的感觉。
“不许分神!”中年人喊道。
年轻人敛容屏气,双手垂下,好似想努力提起提着两条虚无的锁链,而这锁链的另一端,应当是这大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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