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笑还是礼,自然都显得她那么不自然。
“显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呀?要不是我拦着官家的人都该出面了。”强妙娃道。
“她骂我没爹!”赖显纯愤愤地道。
“哦?你是这么说的吗?”强妙娃不等巴踏细回答,把自己的兵器大剪刀拿在了手里,“能告诉我你是上嘴唇说的还是下嘴唇说的吗?或者是上下两片儿小嘴唇儿一块儿说的?”
大剪刀不停地“喀喀”开合着,而且冲着巴踏细的嘴一个劲地比划。
“那个……伯母你也知道。她疯疯癫癫的惹人厌,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巴踏细一脸尴尬地解释到,可全身上下在守的同时未必就没有攻。
“哦……随口那么一说是吧?那我也随手那么一剪好不好呀?”说着,强妙娃的真有了要上去剪的动作,但尤又物出现在了她们之间。
“小玲!”见到女儿的强妙娃十分的欣喜,可一上前,女儿却避退了一步。
“我是来看父亲的,可父亲没在家。能告诉我父亲去哪儿了吗?”尤又物没有表情地问到。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尤又物此刻不满意地看了强妙娃一眼,应该是在说“你到底有没有真真正正地关心过父亲”,而后转身走了。
“欸!小玲!”
听到呼唤后的尤又物转过身来,看了强妙娃一眼,又看了大剪刀一眼,那意思好像又在说“难道你还要剪我的嘴唇不成”。
这一幕幕都被一直坐在角落茶摊里的一个带大草帽的人看到了,不过他是从大帽檐的小小窟窿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