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编到这里,督行见到小杜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异样,遂问道:“怎么了?”
“咱们的两位主角儿当时在干什么?我认为对手既然又有别的对手了,那他们早应该撤了吧?没有主角儿的戏份儿,编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可我还没编够呢,我们那儿热宿里……”“‘热宿里’?”“啊,天冷的时候不得住暖和点儿吗?”“哦……对对对。”“我们哪儿热宿里又添了个人,我还想以他为原型也给写进去呢。”“可咱们有那么多的戏份儿给他吗?”“戏不够可以‘打’来凑呀?”“嗯……我自个儿认为呀,这个打戏情节就像这掌故里的调料一样……”“对呀,好调料完全可以就主食吃的。”“可谁见过正经的宴席上什么时候给端上一盘上好白面馒头蘸上等蜂蜜的?”“这……你是说掌故还是多加作料的好而不是调料?”“那当然了。”“那好,就让那个添的人先在热宿里待着吧。”“欸……咱们还是往下写两位主角儿的事情吧,他们才是主线。他们现在干吗去了?”“当然是还站在当场外没走呀?”“怎么还没走呀?等什么呢?”“现场又有怪事发生了。”
一只瘪嘴的野鸭子和一匹白净的马驹子出现了,一个持着鸭嘴枪夹到了花蛇、寂寞的狐狸和大狗之间,一个拿着一对大马蹄铁冲到了电母和大蚂蚱当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