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大事吧?”“金蛇夫人”问鱼爱媛。
“啊,没什么大碍了。”
“那也不能大意。”经大夫道,“刚才那手飞药包的功夫虽是漂亮,但最近还是少使为妙。鱼捕头先歇着吧,我去找他们要个药锅。”说罢,经同舟出去了。
“您就是‘金蛇夫人’吧?听言伯提到过您。欸,怎么没见言伯跟您在一起呢?”
“金蛇夫人”苦笑了一声,“中原我是待腻了,现在只想到海外去,永远都不回来了。找个清静所在,早晚三朝拜,佛前一炷香,为神州赤县祈福,愿不再有祸端灾难。”
“那……就没什么牵挂了吗?跟别的亲友打过招呼了?”“嗨,还有什么亲友呀。姐姐早没了,还有一个干姐妹也不在了。”“哟,您还有个干姐妹呢?”“她叫‘银燕’,是老国公府的歌姬,后来好像是因为人老珠黄就搬出去了。想当初我们还是因为一个孩子才相识的。”“孩子?”“那孩子是个弃婴,他的啼哭声把我们俩同时引了过去,银燕因为生不了孩子,就把那婴儿给收养了。”“那银燕夫人是不是有什么病呀?”“嗨,也不是什么病。她为了保持娇嫩的肌肤,用了一种叫息肌丸的东西,听说是当年赵飞燕用过的法子,而且还能让身子有淡淡的香味,可要是经常用就会怀不上孩子。要是年轻还行,等老了总得有个依靠吧。”“那您怎么想上这条东瀛人的船呢?”“也没别的船了,我就想越早离开越好。唉,你先歇着吧,回头有工夫儿再聊。”“那您请便吧。”
说完,“金蛇夫人”回自己的舱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