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旎纨用最近刚在练的“斗你完”功夫像接对方招数一样接了过来,“哟,那么多呀。我替我的官人谢谢萧大官人了,我们两口子念您一年的好儿。”
萧然境站起离开,走过车逅依身边停了一步,“恭喜。”他说得却并不惆怅。
等他下楼了,车逅依立刻冲到窦旎纨的身边,“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一个爱你的人的心?”
窦旎纨已收了那副贪财相,抓着银票的双手放下,双目看着楼梯口,一字一字道:“一个珠宝富商和一个骗子可以有什么好结果?”
落花暖有意,真的情愿寒其中吗?她此时疑忖到。
黄昏将去,萧然境坐在一条渡船上,船上连船家在内才三个人,望流向天际的水流一种古情的意味浓重,加之双桨划水那单调的韵律,唉,仿佛所有东西都在惆怅着,遂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自己的伤心剑。
伤心,伤得还不够吗?
“噗嗵”。
“欸!客官,您的剑。”
萧然境随手往剑掉下去的船舷位置做了个记号,算是回应了一下船家的提醒。
船到了对岸。
萧然境付了船钱,下船时用心看了一眼那个记号,人如其绰号地离去。
摇桨的接过船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自己也被浸染了,直到目力再也看不到了心里的凄凉才好一些,这会儿从怀里掏出银钱连萧然境付的一齐递给了船上的另一个人,“船家。”
原来另一个坐船的才是船家。
“摆了那么些年的渡,坐船要自己摇桨的人您是头一位。”“有钱难买心喜欢。”“欸?这么多?”“拿着吧,我还想多摇些日子的桨。”“嘿嘿,还真是有钱难买心喜欢。得,这船归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