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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隐隐作痛,小叔叔伸手在脸上一抹,脸上瞬间拉出几条细细的血线,往手掌心一看,妈呀!全是血。小叔叔怒了,呲牙咧嘴,口不择言说:“你还有理了?是谁不让我碰的?是你!哼!你不是很精贵吗?怎么,现在就要死要活啦?告诉你,晚了!”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啊。俗话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怎么到他们身上却相反呢?
小婶婶脸皮薄,耳朵瞬间红了,极其难为情,头微微低垂着,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能让她钻进去。
小叔叔丝毫不收敛,在一众男人的戏谑目光之下大放阙词,说他那个姘头如何了得,如何待他如珠如宝,说到得意之处,还哈哈大笑。
“叔”可忍“婶”不可忍。小婶婶抬起头来,盛满恨意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那个不知廉耻的丈夫。她一咬下唇,身子像一支穿云箭射了上去,离小叔叔半米远的时候,她快速伸出双手,狠狠地向前一推。毫无防备的之下,小叔叔好一阵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小婶婶站稳,挺直脊梁骨,看了一眼小叔叔,暗骂一句:“这样都没能推倒你,便宜你了。”右脚一跺,极其惋惜地跑了。
刚站稳的小叔叔,气急败坏,手指指着远去的小婶婶,破口大骂:“疯婆子,看我怎么休了你,还猖狂个毛线啊!”
唐杏翻着白眼,心里狠狠地唾弃小叔叔“呸,渣男”
在场的妇人目睹了这一切,物伤其类,人同此心,摇头叹气地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