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打量了下四周,简洁,明亮,黑白充斥着满满的禁欲风,是他袭濡的风格。他推开书房的门,坐在了他的书桌旁,灰红的封面上熟悉的字。他还是习惯把他带在身边?都多少年了,他一点未变。他的论文搁置在左手边,明明是跟他学的中文,字却写的比他还好,天理难容。林深笑笑,片刻又敛了笑。
“你在这干嘛?”陆鹿推门进来。
“袭濡嫌弃你了?”林深打趣她,招她过来。
“啊哈哈,袭大哥太恐怖了。”陆鹿断定袭濡是个强迫症,还是晚期,她就在他身边呆了不到三分钟,就被撵出来了,理由是她摆放的不够整齐,好吧,她是个糙人。
“嗯,他太恐怖了。”林深拉过陆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头靠在她的肩膀,笑死春风。
“哇,这是袭医生的字吗,太好看了,遒劲有力,锋芒毕露却不失特点,有点刚中带柔,细看还有那么一点小风情。”陆鹿看后,拍案叫绝。
“你都没这么夸过我”林深吃味的在他2脖子上咬了一口。
“干嘛呢?”陆鹿一惊把手稿弄掉了,急忙去捡。“你看你,要是弄脏了怎么办?”陆鹿弯腰去捡,只是那一眼,看见了些,似乎是她不该看见的。
“弄脏就弄脏,反正他肯定早就存档了。”袭濡的性格,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小心谨慎,从不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