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麟整个人累的趴在地上,在刚才这段期间,他一直在不停地叫嚷着,等自己意识到时,屋里已经乱的完全不像样了,房子被翻了个底朝天,不过这对麟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在他一个人生活的这几年里,他不知道因为多少事情拆过房子,有时甚至会因为半夜的鸟叫而睡不着觉,一怒之下将周围的树都砍了。
麟喘着气,现在的他终于冷静了下来。
‘算了,不管了,既然我还活着,那就比什么都好,至少我有机会找到昨晚那几个家伙了。’
麟用手捏着自己的鼻梁,似乎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已是一天的中午,贫民区人最少的时候,趴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的麟决定去老地方坐一会。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用水清理了家门口的血迹,麟似乎从心里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虽然冷静和思考对于他来说似乎毫不搭边,但实际上麟在对事物的分析上面,精准的可怕。
······
午后,麟来到了以往的那家酒吧。
“嗯?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怎么这么晚?”酒保看到一脸怒气的麟,心平气和的问到,他很清楚麟在来的路上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酒保拿出一个杯子,给里面到满水,并和往常一样放入半粒安眠药。麟走到吧台最里面的座位。
“昨晚没睡好,起来的有些晚,所以···”麟用手扶着头,皱着眉头小声说道。
麟用眼睛看着酒保身后放酒的玻璃柜,从玻璃的反射中,他可以看到整个酒吧里的所有人,他搜索着,他很肯定昨天害他的那几个人,一定在这家酒吧里,毕竟除了这里,他也从来没去过其他什么地方。
酒保把混有安眠药的水端了过来,只见麟正坐在那里会心的笑着,他把面前的水推到一边,似乎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喂,昨天来的那个人,最后怎么处理了。”麟将眼睛上挑,看着站在一旁的酒保说道。
“向老板反映了,老板说他会处理,你不喝睡么?你的情绪好像还不是很稳定啊。”酒保很自然的回答道。
“会处理就好,水我先不喝了,现在还不想冷静,给我来杯就好了。”麟将眼睛死死的盯着玻璃酒柜的某处,嘴角微微翘起。
这不是急躁,而是兴奋,可以名正言顺的发泄自己情绪所感到的兴奋。酒保看着麟,默默的叹了口气,转身去酒柜拿酒。
‘小子,我发现你了,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