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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桓惠王问姬冷易:“听说冷将军父母逝世很久了,着实让人心酸,你爷爷没有提到你父母吗?”姬冷易摇了摇头,说:“我爷爷并没有提到关于我父母的事情。”这点倒是千真万确,因为姬冷易的师父确实不知道姬冷易的身世,姬冷易的师父对于姬冷易的身世的了解也仅仅是通过姬冷易襁褓里的那本古籍。
韩桓惠王长叹了一声,说:“姬将军小小年纪便承受了这么多的苦难,现在竟然已经无所依靠。如果姬将军不嫌弃,你尽可认我为仲父。”姬冷易不懂为什么韩桓惠王要对他莫名地殷勤,但姬冷易还是赶紧下跪,说:“拙将怎敢受到大王如此厚待!”韩桓惠王皱了一下眉,说:“怎么,姬将军看不起我?”姬冷易赶忙说道:“大王言重了,拙将如此年纪就被大王封为将军,现在大王又收我为义子,拙将受宠若惊啊!”韩桓惠王说:“我说你是,你就是,除非姬将军看不起我,那我也不想强人所难!”姬冷易赶紧说:“谢仲父,义子定当为我们大韩王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韩桓惠王笑了笑,说:“不愧是我的孩子,起来回到座位上吧。“姬冷易起身,坐回到座位上。
韩桓惠王此时又长叹了一口气,把头扭向尹平说:”姬将军的孩子如果还活着估计也该长这么大了,对吧。“尹平点了点头,说:”是啊,唉,冷将军的年龄真的与姬将军的遗孤的年龄相仿,如果冷将军是姬将军的孩子就好了。“姬冷易问:“这个姬将军到底是谁?”韩桓惠王瞅了瞅尹平,尹平向韩桓惠王点了点头。正当姬冷易不明白他们俩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韩桓惠王先开口了:“冷将军想知道,本王告诉你也无妨。那得从十六年前,我派遣姬恒信将军游说秦将白起退兵说起,唉......“
公元前262年春末,秦国的屠神白起已经攻占了野王城,正在向韩国内部进发。韩宫内人心惶惶,韩桓惠王更是寝食难安。韩桓惠王问殿下的文武百官,说:”各位大臣们,如今秦国对我们大韩王国步步逼近,咄咄逼人,有哪位贤士能够给本王出谋划策?“这时,韩相张氏站了出来,说:”回禀大王,臣有一记不知当讲不当讲?“韩桓惠王说:”如今形势如此恶劣,你但说无妨!“韩相张氏说:”今形式恶劣,小人以为应当派遣说客,去游说秦国,让秦国知道当前进攻我们大韩王国的弊端,这样方能解决我们大韩王国今天所面临的危机!“
韩桓惠王沉吟了一下,对宫廷内的文武百官说:“各位以为次计如何?”宫殿内的文武百官议论纷纷。这时,姬恒信站了出来,说:“拙将以为此计可行,拙将敢堪此重任。”韩桓惠王说:“不愧为我们大韩王国的镇国将军,那既然大家没有什么异议,那姬将军便即日出发,我们大韩王国的生死存亡便肩负在你的身上了。”姬恒信行了一下军礼,便迅速地离开了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