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就是上帝，或者说是神毁灭人类的方式？”
楚双瞳默默地点了点头。顾清似乎对整个人类历史有了点感觉，却又拿捏不准那是什么。就像是提着灯笼行走在黑夜的山路上，你能看得清脚下，却感知不了太远。模模糊糊的人类历史，看似清晰，却又蒙着一层薄薄的雾。
“这段故事分别被记载在不同的古籍里，包括《圣经》、《古兰经》以及其他独立发展的文明都有极其相似的传说，说明这个故事并非虚构。”
顾清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道。
“而故事都明确提出了这是神的旨意，要清楚世人，让我想到了你说的那个，神要把人杀光。确实，这场大洪水，应该已经把人杀光了吧？这是你所说的第几次毁灭人类？”
“第几次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在漫长的宇宙历史之中，我们现在的历史不过只是一瞬间罢了，说整个人类被毁灭了无数次我都相信。”
“无数次吗？”
他被迫锁在悬岩绝壁上，他给直挺挺地吊着，无法入睡，无法弯曲一下疲惫的双膝。宙斯每天派一只恶鹰去啄食被缚的普罗米修斯的肝脏。肝脏被吃掉多少，很快又恢复原状。
顾清突然想到了被缚的普罗米修斯，他的肝脏每天被啄食，很快又恢复原状。周而复始在这无间的炼狱之中徘徊。
这让顾清有些不寒而栗。
“人们脾气记载了各位神毁灭人类的方式，太久远的已经失传了。就拿我们最近的神话故事来说吧。后裔射日就是一个。”
“后裔？你的意思是说，那九个太阳其实也是神用来毁灭人类的吗？”
“神毁灭人类的方式多种多样，用火烧、用水淹，用陨石来撞击。”
顾清突然想到了恐龙灭绝的原因。
“可是，神为什么要这么费劲心思地来毁灭人类呢？按你的话说，人类明明是神创造出来的啊？”
“如果你玩游戏，练一个角色，练废了，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重新创建一个，游戏重新开始了。”
“神也是这么想的。”
楚双瞳的这句话，让顾清如坠深渊，一股浓浓的的无力感将他紧紧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