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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顺着牌楼的田地中间的小路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已经黑了,胖子还抱怨这路真长,俩腿又酸又麻的,我拿出强光手电照着前面的路,模模糊糊的好像起了雾,我警觉的对胖子说,小心一点,情况有点不对劲,我门又往前走了几分钟,胖子神神秘秘的对我说,咋哥俩是不是遇到了以前老人家常说的鬼打墙啊,怎么走来走去就是不到头啊,按地图上显示走到这个村落里只要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啊,你看咋哥俩都走了快一俩小时了吧。我听着胖子的话拿着手电打量周围,强光手电的光好像透不出这层雾气了,雾好像又浓了一层,只能看清楚脚下几尺的路。
冷汗在我和胖子的额头流下,我对胖子说,我草,这玩意有点邪门啊,咋们先别走,听咋老一辈人说在手上寄根红绳,把右脚的鞋子脱了拿在左手上。胖子说,这能行吗?死马当活马医了,管他呢,我说完就开始干了,我把我里面的红汉衫割成了俩布条递给胖子并说,没有红绳子,拿这个顶着吧,我俩左手拿着鞋,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着,前面好像隐约的有个人影,在这天黑了田地里既然还有人,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我问他,这丫是人是鬼啊,谁他娘的知道啊,胖子打这一冷摆子对我骂道,我和胖子抽出我们腰间的军刺,慢慢的向着那个人影靠近,终于靠近了看清楚了这个人的面貌,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农村姑娘,扎了一个马尾,脸蛋黑黑的,人长的也挺俊俏,我总感觉有这姑娘身上哪有点不对劲,胖子上前问她,姑娘,你是古楼村的村民嘛?你知道怎么进村嘛,这时这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胖子,我看着她的眼睛终于知道哪不对劲了,她的眼睛浑浑噩噩,神情呆厄,她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东至,万草枯,入夜,百鬼出,夜半鬼哭伴儿郎”重复的说了好几遍,说完就疯疯癫癫大笑着跑开了,留下我们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