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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胖子走出了夜雨楼,胖子因为老爷子临时有事将他召了回去。我看了看时间还早便一个人逛起了鬼市,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那些地皮人家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开始摆摊了,本来西区鬼市只是一个巷子,以前这个巷子是一些红尘女子站街的地方,后来因为一个年岁大的人兴奋过度死在了红尘女子身上,对城市的影响比较大,西区派出所的所长一怒之下一夜扫黄将这里扫了干干净净。慢慢的这里被那些铲地皮的和当地靠土吃饭的人盯上了,慢慢的演变成了鬼市了,鬼市不像正规的古玩城,这里的东西一是要靠眼力,二是要靠运气,鬼市的东西非常接地气,古玩城里不敢卖的这里什么都是应有尽有,像这里的铲子跟本就不懂得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如有千重锁,必有王侯居其间。当地的铲子基本都是门外汉,大墓不敢挖,小墓基本靠砸。
我走在这个巷子里望着那些大门紧紧关闭的还挂着以前洗脚的,按摩的,休闲的牌子。一条巷子不过三百多米长,再往前走基本都是住在这里的居民了,我正打算掉头出去的时候,我看着前面一个摊子面前围了不少人,反正闲来也无事,我便凑进了人群去瞧瞧,一个身上披着绿色军大衣的中年男子面前摊了一层布,布上放着一个四脚的错银兽足青铜鼎,上面还有一层新土,俗话说,染土十之有假,玩古之人哪个又不识货!我瞧着摊主的样子故弄玄虚心里便清楚这是个套,几个托话来话去扯不出个新鲜花样,没有看头,索性掉头就走,我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里蒙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