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冬天水会结冰，到本质上还是水。”
“那啥，师妹……”
“……”
……
半晌后，看不下去的春芽：“胖子，你不是凡间来的吗？没见过冬天水结冰啊？！”
牛雨尘挠挠头，一脸无辜，“我们那儿冬天没见过水结冰，就连雪，我也是来宗门后才见到的。”
给自己来了团水润嗓子，云黛好奇的问道：“《巡游记》上说安岭以南四季无雪，没有冰冻只说。你老家在安岭以南吗？”
“不知道。再被师傅带回宗门以前，我一直跟我娘生活在牛集镇。至于牛集镇具体在哪儿，我不知道，得问我师傅。”牛雨尘有些怅然得望着远方。
春芽讶然：“你将你娘一个……”
“春芽！”感觉牛雨尘情绪不太对，云黛喝止春芽接下来的话。
春芽不解的看向云黛：怎么了？他丢下了他娘一个人？！怎么可以丢下他娘一个！？
云黛摇摇头，示意春芽不要再问下去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得已。若是事事追根究底的话，别说朋友了，只怕合作都没法继续了。
静默了一会，就在云黛继续赶路的时候，牛雨尘低喃的声音响起，“死了。”
愣了一下，明白那俩字的意思后，春芽的脸瞬间涨红，扯扯云黛的衣袖，眼神示意着情绪低落的牛雨尘，向云黛求救。
早有预料的云黛安抚地拍拍春芽手臂，一手拍着牛雨尘肩膀，语气轻松而又羡慕：“你比我强，最起码你知道你娘是谁，知道她在哪儿。”
不等两人反应，一声熟悉的“嗷呜”声远远传来，同时云黛感觉心头传来一股急切之意。
“毛团！”
面色一变，云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急掠而去。
牛雨尘和春芽也收敛了情绪，相视一眼，紧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