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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内已是一片混乱,柴秋槎因没穿着官服,灾民们没有为难他,但他依旧狼狈地慢慢走出来,苦笑地看着舒胜男,道,“舒小姐,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舒胜男得意道,“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谁让你联合陆有为设计我的。”
柴秋槎有些哭笑不得,既然她已经知道内情,索性坦言道,“我只是想让你吃点苦恼,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啊。何苦让陆大人难堪呢?”
“你不是说十官九贪的嘛。既然他是个贪官,自然要给他个教训了。”
“舒小姐还真是听我的话呀。”
“当然”,舒胜男,笑道,“贪官与奸商一向是蛇鼠一窝的。况且,这个陆有为演戏演得也太过,我就不信,这么一闹,会揪不出他的狐狸尾巴来。”
果然,没一会儿,晏平乐收获颇丰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两个十两一锭的银元宝,“九小姐,你瞧我们找到什么啦?”
舒胜男接过手里掂一掂,“一共多少?”
晏平乐笑道,“在他的床底下发现的一个大铁箱子,里面像这样的元宝足有好几千个。”
“哇,枕着好几千两银子睡觉,他就不怕做恶梦吗?”想到初见陆有为时,他那一脸自作清廉的模样,她就恨得咬牙。外面躺着那么多灾民奄奄一息,他竟然还昧着良心,贪下这么多的银子。
“九小姐,我这就去把陆有为给你抓过来”,晏平乐也不用她发话,转身就返回府内,片刻工夫,他押着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陆有为出来,按跪在舒胜男面前。
陆有为捂着额头上的伤口,仰脸看着她,怒骂道,“你……你煽动百姓,打砸县府,按大舜律例,是要斩立决的。”
“你一个区区五品的县官,我怎么管不得你”,舒胜男冷冷看着他。
陆有为心中一慌,难道她还是大舜的第一女战将?他抵死不认道,“人证物证,你总得拿出一样来,我才能相信你就是舒胜男,否则,你就是冒充的。”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贪污了这么的银子,还是想想大舜律例要怎么定你的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