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努力克制住怒火，缓缓道：“你的命是我和这位邵先生救的，麻烦在你以后有什么事想离开医院一下，拜托你先联系我们。”
顾子亦这才注意到了另一个生面孔，在他神志不清的那段时间，这个男的好像和方晴出现过，只是现在他清醒过来了，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顾子亦礼貌地鞠了个躬。
邵忠霆点头表示回应，“既然没事，那就回医院吧。”
说完，邵忠霆轻轻扫过了墓碑上那张黑白照。
果然，和那个鬼差的容貌有着惊人的相似。
“走吧，下次你再自甘堕落，我不会再为了小肆而理你的。”
方晴也算是松了口气，她没好气地白了顾子亦一眼，随后转过身迈开了脚步。
如果顾子亦一直走不出杨小肆死去的阴影中的话，以后的日子会怎样，她可不敢想象。
顾子亦沉思了一会儿。最后似是下定什么决心般，薄唇微张，语气也变得格外坚定有力起来，“等等，方晴。”
刚走出几步的方晴顿住了脚步，邵忠霆则放慢了脚步，但只有方晴一人回过头看了还站在原地的顾子亦，道：“你还有什么事？”
“我想和小肆冥婚，你能做我们的见证人吗？”
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有着一股无法动摇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