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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一友人从拜访我,正好他和我说了些事。”谭寒清见宓婧欢心不在焉地下棋,便挑了挑眉,放下了棋子,真是修行不到家啊!
“……”宓婧欢看着谭寒清那摸胡子的动作,她看似处之泰然,心里也是咬牙切齿着。
“老头,你前几日不是说想再要一支千里眼吗?正好我手头还有一个,送你如何?”宓婧欢十分温婉大方地说道,说完还灿烂一笑……如果嘴角不僵硬的话。
谭寒清缓缓站起身来,拂了拂袍子,走到了书案前,拿了一封已被拆开的信,走了回来,递到了宓婧欢的眼前。
宓婧欢盯着信封,却迟迟为接过去。
谭寒清催促般晃了晃手中的信。
待宓婧欢伸手接过信,他才再次坐会回棋盘前,认真地说道:“你们宓氏一族能躲避了世俗凡事那么久,不过是当时局势与七十年前与今时不同罢了!”
他看了看对面的人一眼,又缓缓道:“五年前,秦国、孟国和楚国暗中联手,将疆域最大也最强势无理的颐朝给灭了,颐朝被三国瓜分。战火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