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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婧欢纤纤柔荑轻抚如黛长丝,柔丝已然干爽,指尖幽香暗绕。
自从宓桃交代完今天的事情后,宓婧欢便一直未发出一言半语,只是柳眉微蹙,明眸轻垂,朱唇微抿。
即便省着钱偶尔为难民布布粥,可这帮助眇乎小哉。看过了那么多难民,可是听到宓桃的交代,她的心也依旧变得沉重了。
过了一会儿,她莲步轻移,里衣裹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三千乌丝轻披于肩。
宓桃想,这几年渐渐在长开了的小姐,还好在外人面前是男儿装扮,不然得祸害多少公子啊。
宓婧欢立于窗前,望着窗外夜景,朱唇微启:“天下之大,何处才是真正的乐土?”
她双眸清霜色,玉手抬起,雪腕微转,关上了窗户。转身间,几缕柔丝轻飘。
“睡吧。”宓婧欢卧于床榻,躺下前对还站在原地的宓桃道:“我虽不知你为何会独独对那孩子有格外的怜惜,不过那孩子的父亲确实值得敬佩,竟然能只身一人平安地带着孩子跑到了清华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