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冷然的笑声由静中生出,低低地,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开怀,似乎真的是有很开心的事被他瞧见了。
“有趣,有趣,真的有趣。”男人站起了身,蹲了这么久,翠玉色的长丝袍挂下来没有半点折痕,手握成拳一下接一下的敲着自己的额头,笑着笑着声音又逐渐逐渐变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看来不能再跟你们玩玩了,已经不好玩了。”
被他的笑声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三人,又重新打起了精神,看着他神情变化,有如癫狂发作,脸上淡淡的绿色,又添了几分诡异。
“那就...”男人的脸越来越冰冷,目光里的寒光比绿光更亮,嘴角轻轻抽搐,额上的疤痕也微微变了样,放荡的一张脸已是极为严肃,“不玩了。”
随着他话音落地,天色终归黑暗,那些绿光就在那一霎消失不见,四人重新回到夜色里,一点寒光乍起,细剑带起微风,还有一点破风声。
“杨义你带着洛英快回去通知庄里长辈!”樊慈疾呼道,在光亮消失的刹那,樊慈眼前看不清一切,只有那点寒芒刺眼,猛然双脚蹬地,向后仰身飞退,鼻尖被混气扎的生疼。
“樊慈!”杨义大惊失色,脚下一踏提枪暴起,向声音来处冲去,“洛英你回去庄里通知,我和樊慈拦着他。”
枪刺空处,哪里还有人,声音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