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鳞部族的背叛并未出乎他的意料,泰斯特是个有魅力而威严的领袖,但另一方面却过于严厉。他记得其在试炼中,杀了那个蠢孩子,小凯洛克试图从背后偷袭,以挽回他的失败,但他为此付出了代价——他的生命,那时凯洛克唯一的儿子,他为此怀恨在心,尽管因为冬之剑而宣誓臣服,可内心却不曾改变。
相较起来,维克多的突袭更加出乎他的意料,在盖因时期两国关系密切,雄鹰王多次邀请冬之王到黄金城格兰纳达参加祭典以及秋暮祭,而其也多次登上霜雪之巅品尝冬雪佳酿,贸易来往更是频繁。直到里奥·维斯克维克多的第二王子从老盖因王手中继承桂冠,那时泰斯特已经手握冬之剑,成为冬之王两年了。两国的关系急转而下,交互往来自是绝无可能,而商贸往来也因为维斯克的一纸限令日益稀少,可这显然未至刀剑相加的地步。
更令他惊讶的是其他诸国的反应:矮人在事发之后就闭锁山城诺达尔,艾拉内尔和萨奎因虽然不若矮人却同样未发一言。这明显不同寻常,与在白银纪就背弃龙神信仰的人类不同,他们依然信奉崇拜诸位龙神,诸位神圣崇高的守护者。这让他们达成某种默契的同盟,以对抗人类,而他们现今却对此不闻不问!而维克多战后宣称的理由更是可笑,维尔洛特人以诸族之血肉研究邪恶诡异之法,其立邪恶拜龙教为新旧诸神诅咒,现以神圣鹰神之名对其发起圣战。可诸族却默认了这个理由,可现在那拜龙教依然横行!
战后,莫里斯大长老曾经寄密信于他,信中提及维克多军中隐藏着可怖的力量,但他也不明白详细。伊洛克确信那就是他所追寻的真相。
想到这他不由恼怒于自己的弱小,大长老因为那时曾考虑过于霜之塔暂时躲避战祸,却因那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不得不与科洛因王达成协议借居篱下,如果没有避往科洛因,是否那些孩子就不会那样死去?!
就在他自责之际,一个声音突然传入他耳朵。
狂野似野兽,沉闷似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