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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纳兰燕看了夏流一眼:“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夏流义愤填膺地望着纳兰燕:“我觉得我们有些迷失方向了,为什么我们不把自己多余的时间花在我们的文化上面,却要花费时间学习外国的文化呢?比起圣诞节,我更喜欢春节。比起华尔兹,我更喜欢太极,即使我不会。比起英语,我更喜欢古诗。比起主谓宾定状补,我更喜欢成语。当然比起弹钢琴我更喜欢下象棋,因为我觉得那样才是我向往的生活。”
纳兰燕一听,乐了:“哟!那比起一夫一妻制,你是不是更喜欢三妻四妾制。你就直接说你不想弹钢琴就好了,找了那么言辞来说干嘛,结果也一样啊!”
“如果不想学,直接和学姐说就得了,我又不是你妈,肯定不会逼着你学的。”
夏流:“你这女人,简直比李莫愁,不比灭绝师太还毒。你将来要是当老师,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要败在你的手里。”
纳兰燕一听,双手叉腰?见夏流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泪水不禁在眼眶里打转。忍着泪水,拨通了诗梦瑶的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放声大哭了起来。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怒吼声,流哥脚丫子一撒,跑了。良久,手机上这才响起安抚了纳兰燕的诗梦瑶拨来的电话,知道不解电话的后果,流哥连忙跑到阳台上,胆颤地接了起来。
一接,果然便听到了电话声里传来的娇喝声,语气不善道:“行啊你!长本事了啊!我这才走没多久,你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啊!”
夏流:“亲,哪有这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