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移民？”
“是的。”
“你在纽约有亲戚？”
“不。”
“你娶了美国太太？”
“……不。”
“那你是以什么理由申请移民的？”
“服兵役。”
“需要给征兵办的人送礼吗？”
想到当年高中毕业时入伍的情形，韩冬有些无语，破例多说了几句：“不用，孩子，这里和国内不一样，不是你求征兵办，而是他们求你，给你送礼物，你也不用偷偷给他们塞钱，因为他们会明着给你塞钱，真想当兵的话，你就是大爷，征兵办是孙子，不，他们是孙子的孙子……”
男孩的母亲听不懂英语，看他乐得眉飞色舞，低声用普通话问了几句，得知他们交谈的内容后，脸色就有点不好看，把儿子拉到旁边教训了一通，还不满地瞪了韩冬一眼，明显是怕他误人子弟。
韩冬也不以为意，帮着姚叔收拾了碗筷，拿到厨房清洗时，他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二叔，我今天就要离开纽约了。”
“上次你说在洛杉矶找了份工作？”姚叔理解地点点头，“这样也好，一直打拳也不是个办法，容易受伤，年轻时身体好，到了我这年龄就知道受罪了。”
韩冬笑了笑，“不光是这个原因……纽约这段时间不安全，我担心会出大乱子，所以希望二叔你也能离开这里，去外地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