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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老板一边挑挑拣拣的扒拉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继续跟研姑娘说话,随手将看得过去的扔到一边。“我也不知道百笠的伤还要多久才好,但是你们没多少时间了,这几天小巷外的江湖人越来越多,我让小二去看过,近八成的人服饰动作行为习惯很是一致很明显是一起的人,不然不会如此类似;但仔细观察却会发现这些人很明显的分成两拨,我也不太清除秀姑娘带回来的那个是属于哪拨的。”
“敌人。”
“恩,就在昨天晚上其中一方带头的人遇袭了,要知道江湖有正有邪。他手下的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木老爷子在附近隐居,最早今晚最迟明晚对方可能就会找过来。”
笑老板将精心挑选出来的那两块令牌推给研姑娘,其他的连看都没看推到了一边,想了片刻,又站了起来,不知碰了什么,屋子里响起了机关的声音,一个小隔间显露在二人面前。笑老板伸手进去,拿了一件东西出来,与铜钱一般大小外圆内方,却是金子所做,正反两面分别刻了知天下与晓万事。将金铜钱放到桌子上的时候还有些肉疼,“这个也给你了。”
研姑娘将三样东西收了起来,便转身,拿起门框的油纸伞推门而出的那一刻,笑老板听到了研姑娘的话,“此恩不忘。”笑老板拿起桌子上的金算盘,也跟着出了门,站在三楼上的楼梯上就对着下面胡闹的两个人喊,“小二子,赶紧的干活去;白苏,你上来一趟,将这些东西给巷子头上赵铁匠送去,看看能打点什么。”便见白苏快跑着冲到三楼,拿了东西做了个鬼脸便跑开了。笑老板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他看了研姑娘和白苏六年,于自家孙儿孙女来说感情甚至更深些,有时候能帮一把便总想着帮一把。
研姑娘出门之后便左转进了再来坊,方老板正在拿着尺子给店里的客人量着尺寸,看研姑娘过来也只来得及看一眼便继续忙碌去了。研姑娘在店里四处看着,寻着让自己眼前一亮的颜色,在最靠近内室的墙边有一匹青色布匹(青亦指黑色,如青丝白发),在一众各色布匹中毫不起眼,拉起布匹一角对着光,丝毫不显。研姑娘很是满意,内敛沉稳感觉出奇的适合百笠。方老板刚好给客人量完身送走了客人,站在研姑娘的身边给研姑娘介绍手中的布匹,话语中却带了几分调笑。
“研姑娘手中的这匹布是最新送来的,但颜色过于暗淡便一直没有卖出去,其实材料质感什么的都很好,只是不太适合女子了。而且我记得你和秀姑娘二人没有穿青色衣衫的啊。”
“方老板又拿我说笑了。”研姑娘笑了笑,接过了方老板的话,“百笠的伤快好了,便想着给他多做几件衣服,免得以后不知去哪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