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裕靖拿钥匙开了门之后,叫唤了几声“萧璟,蔚沅,”都不见得有人回应,“森阳,云音,你们去后院看看,我去二楼看看,”森阳跟云音应了一声好。
森阳跟云音在后花园看了看,发现没人,而阎裕靖却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字条,钢笔的字迹还很清晰,雪白的纸张上写着令人最阎裕靖最绝望,最无法接受的话“人生在世,生死炽然,如果说不能为自己而活,便要为着最爱的人活着,可如今蔚沅因我醉酒发疯,对我破口大骂,离我而去,还说再也不想看到我。我的心因此深深的受到了伤害,失去了最爱的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阎裕靖看到纸上清清楚地写着萧璟两个大字的时候,纸张也随着手的无力掉落于地,轻轻地打着旋,缓缓停住。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萧璟那么开朗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想不开,”阎裕靖自言自语,“蔚沅呢,她又去哪里了?”
阎裕靖始终觉得有些奇怪,便下了楼,叫了森阳跟云音回家。
“爸爸,萧叔叔他们呢,”森阳还不知其事地问道。
“他们出门去了,可能没那么快回来了,”阎裕靖强抑制住内心极大的不安,糊弄着森阳,他也不知道如果森阳知道萧璟自杀会不会崩溃。
“他们去哪里了呀,很远的地方吗?”森阳边走出门边问。
“是啊,他们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最近是回不来了。小阳,你记住,无论怎么样,你萧叔叔跟沐阿姨都是爱你的,而你也要做些事情回报他们,他们最期望的就是你能好好长大,知道吗?”阎裕靖语重心长,希望森阳能够明白。
“爸爸,我知道,”森阳回了一个开心的笑容,不过内心还是隐隐不安。
“小阳,那我们走吧,”阎裕靖将刚才从地上捡起的萧璟的遗书放进口袋里,便将门锁上走了。
他将这张遗书拿给舒繁缕看,舒繁缕也觉得奇怪,“昨天他们两个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也奇怪,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们两个人,”阎裕靖将遗书收起,藏进一个密闭的盒子里,收于柜子里。
“可是人海茫茫,我们去哪里找,还有小阳知道这件事吗?”舒繁缕头痛万分。
“小阳不知道,我瞒住了他,说萧璟他们两人出远门,没那么快回来。至于他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先去问问荣羲彥吧,他昨天晚上也有在那里。”阎裕靖将从森阳那里听来的消息当作重要的事。
舒繁缕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