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可笑啊,前些天还和人家的弟弟义正言辞说一生,殊不知,这一生那么长,总有人今天朝你微笑,明天要你死,当真是打脸。
眼泪要流就让它这么流着好了,反正也没有人心疼;手机砸了就砸了吧,反正我不会再心疼它;刀子割裂了掌心就让它割好了,毕竟渴了那么久......
怪我思想单纯不长心,怪我识人不慧还交心。
我抑制着冲动,一字一句的问顾傅:“你怎么认识陈佩佩的?”
“陈佩佩?是谁?我不认识这个人啊”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我再也控制不住。
“你还骗我,还骗我,你敢说你没和人上床?”我激动的不能自已,砸了凳子“我还没和你上过呢,好歹有个先来后到,是吧!”我气急了,疯一般扯着自己的衬衫,纽扣尽数散落,这本是顾傅送我的毕业礼物,如今也昭示着这份懵懂的恋情的结束。
让我如何将就?这肮脏的恋情,那尚未出世的小孩,还如何继续?
我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大笑:“是了,你怎么会喜欢这么幼稚的文胸?你喜欢的是陈佩佩那样的妖颜贱货,可为何偏偏是她?你喜欢这种类型,和我说啊,我帮你找,为什么偏偏是她啊,为什么啊。”我哭倒在地,明明知道一切,明明可以决然离开,可不甘心,偏偏要闹,要撕破脸来,要让已死的心再死一死,像不甘,要控诉这世道。
最后控诉到脱力,却有始无终。
“塞尔,你听我解释,先把衣服穿起来”顾傅着急的把衣服往我身上套,“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