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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自命清高的沈瀚书会与卫寡妇私通?为了掩人耳目还跑到墓地去乱搞?这无论哪个消息都听起来很玄幻好么。
“这,不太可能吧。那姓沈的不是家里已经娶了个媳妇么,何必还跟。。。。”白翠翠有些说不出口了,这与跟她说今天会下红雨一样不可思议,那个卫寡妇自己倒是见过,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就卫寡妇那种泼辣张扬的性子,能受得了沈瀚书的书呆子气?居然还能隐瞒的这么深,不会是一场误会吧。
“这种事情娘会胡说么,大家要真是诬赖了卫寡妇,就她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还不得闹得天翻地覆啊。”陆氏一听大女儿不信,不由用手指了指村西面的方向,连翻了几个白眼不满道:“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人家沈瀚书就爱这口乐子不行么。”
说罢,陆氏脑中又是一转,高兴得连连拍手道:“不过这下可有得瞧了,他们沈家当初不还嫌弃咱们穷,配不上臭小子嘛,如今这又是看大夫又是抓药的,就是家中有万贯家财都经不起消耗啊。哈哈,更令人振奋的是那沈家新媳妇现在又闹着要和离呢。”
“娘,你这样至于么,人家就算是现在穷的要饭都与咱们无关了,何必浪费咱们的心神去操心这个呢。”白翠翠看着陆氏这一副眉开眼笑,恨不得开门放一串鞭炮的样子有些无语,索性转移话题道:“今年的收成看着不太好啊,娘你和爹没有把余粮都卖了吧?”
“嗨,就咱们家新开的这几亩地,除开上交的分量也就勉强够一家人嚼头的,又哪还有粮食去卖的。”陆氏一听这话,整个人都郁闷了,你说要是换成以往,白家就是一年的收成少些,可凭着往年的存粮,还不得余出许多能卖的。现在倒好,自家大房几乎被扫地出门,而白老爷子的产业都让老二和老三家瓜分的干净。
白翠翠垂着眼在心中衡量了一番,还是稍稍透露一点道:”我听承宗说,他在酒楼处待着时,曾无意中听见那里吃酒的大人物嘀咕,好像是今年至明年的年景都不会太好,说不准就会有个什么灾荒啥的。”
“什。。。。什么?”陆氏闻言连手中的针线都掉地上了也不知,只紧紧拉过白翠翠的手,焦急道:“承宗他没听错?真的是会有灾荒出现么?”
“哎呀,娘,你这么大声干嘛。”白翠翠见她这一惊一乍的,可险没把自己吓一跳,不由嗔怪道:“这只是承宗听那些大人们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谁又知道呢。你总不能让承宗去问问他们吧。”这话当然是白翠翠胡说的借口了,要真是有上级官员知道今明两年会不好过,文中还会有难民出现?要这样官府早就预防着了。那轮得到她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