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身的士兵都是不愿意轻易放走哈度的模样,侍卫官这时也皱紧了眉头,他看了看哈度,又看了看身边的士兵们,然后向哈度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不要冲动。而哈度也是很直接地虚起眼睛回敬了对方一下,也即“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对于侍卫官,他只有在当事双方都冷静的情况下才能够进行调解,而且他和士兵们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能够一直保持较为清醒的头脑去判断事物——而如眼前这般,也确实是罗马士兵自大惯了,既然他们想要和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掠夺能力者来上一次交锋,他不介意让士兵们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如此这般,侍卫官放下了手里的束棒,另一只手轻轻向下摆了摆,示意哈度别太过火——哈度装作没看到。
在侍卫官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两侧的精锐士兵斜举着长剑冲了上来,摆出一个精心演练过的战阵,多层次的袭向哈度。在哈度眼里,这个战阵不但漏洞百出,而且只要少一个人,或者说只要少一把剑,就可以轻易地击溃对方。毕竟这是这个时代用于和人战斗的战阵,而不是和那些强于人数倍的凶兽作战用的,强度之低也就非常明显,而罗马人也没有想过要进一步进行强化。
哈度很轻巧地避过向他斩来的长剑,也没有动用掠夺能力,只是轻轻地对着来袭士兵的膝盖一提,就听咔擦一声,对方的膝盖向后折断,还没等从口中发出惨叫,哈度又是一拳抡过去,打得对方的胸骨碎裂、整个胸口凹陷下去,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就飞向战阵后方。另一个士兵连剑都没有砍到哈度面前,就被他一把抓住,用力一捏就变成了一段废铁,而这个士兵还没有来得及警告其他的战友,就被哈度抓住面部,一把踩进了地里。
结果这一个战阵总计40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不是被哈度扭断了脖子,就是整个脑袋加上脖子被塞进了胸腔里,而身体断成两截的可以说算是死了个痛快。直到哈度把一柄废剑丢在地上,周边的罗马士兵才堪堪反应过来:他们惹错人了。
至于那几名从战马上摔下来的头面人物,本来还在士兵的簇拥下愤恨着冷眼旁观,这会儿已经被吓得两股战战,就差没有叫过马来上马就逃了。
这时候那名侍卫官再一次走了过来,明显不高兴地盯着哈度,摇了摇头开口道:“阁下,你做的太过了,不过我们就此别过吧,在今日以后,帝国会因此对你发出最高通缉令的。”